少女嚎啕着迎来了不知今天第多少次高潮,她两眼翻白舌根发僵,乌黑油亮的秀发被汗水打湿,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然而魏淮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看到青筠被折磨到高潮喷水,他直接两手一捧少女的柔软屁股,又把人从床上掀起来几分。然后一腿跪一腿立,铁棒似的滚烫鸡巴自上而下悍然猛插,直勾勾捅进少女的处女逼里,借着丰沛淫水的润滑瞬间肏破了那层柔韧弹嫩的肉膜,直接贯穿到子宫口。

    内部滑腻的黏膜蜂拥而上拼命吸舔,处女特有的紧致感让魏淮也不禁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抑射精冲动。黏糊糊的逼道里面肉褶层叠密集,圈圈匝匝一浪接一浪的快速翻涌,褶壁夹着大量淫水把龟头泡得又暴涨一圈,严丝合缝卡在少女的逼道深处的把平坦小腹撑得凸起来。

    这口穴和她母亲完全不同,比起柔莹那种熟妇的熨帖滑嫩,少女的要更加紧致,咬得人隐隐发疼,仿佛一双嫩极软极的小手,正握住鸡巴来回撸动侍奉。最深处的宫颈肉轮更是从未被任何东西造访过,紧到只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肉眼在翕动开合,像鱼嘴似的咕啾咕啾吸吮马眼,爽得魏淮头皮发麻。

    男人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稳住心神不至于当场缴枪,他有力的公狗腰再次挺动起来,腹肌紧绷腰胯发力,借着体重开始狂插猛干这口肖想已久的骚井,势必要把青筠也肏成自己的肉便器。

    紧致的宫颈肉管被一圈一圈狠狠碾磨,烧红铁棍似的粗长鸡巴残忍的突刺凿弄,把那个充满弹性的肉眼肏得直淌水。

    “哦哦哦哦哦哦——!!!!!”

    粗暴的奸淫让少女口中发出凄厉的悲鸣,她几乎被对折了过来,这邪淫无比的画面就在她眼前咫尺,她能清晰看到继父那根粗屌是怎么长驱直入肏破处膜,从交合处挤喷出黏糊糊的骚水和丝丝缕缕血丝,甚至再次拔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茎身上还沾着细小的膜瓣碎片。

    然而尽管她感到无比疼痛,但肉穴深处,还是无法否认的泛起了阵阵酸美快意。膣腔迅速新兴奋充血胀大成一个肉套子,被那根分量十足儿臂粗细的马屌磨得开合不止,过了电似的疯狂痉挛,爽得少女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宫颈肉眼更是被龟头又是碾磨又是戳刺,马上溃不成军屁滚尿流,骚缝翕张着汁水狂喷骚汁淋漓,活像让人狠狠肏透了、奸漏了,变成一口等待灌精配种的精盆肉壶。

    身体上的刺激和视觉上的冲击都在告诉青筠发生了什么,不给少女一丝一毫逃避的余地。强迫她直视这场残酷性交,也强迫她直视自己内心最深处阴暗扭曲的渴望。

    随着抽插,她的两片阴唇像泡发的木耳一般舒展瘫软,可怜巴巴裹在鸡巴上,随着粗屌的进进出出被拉扯变形,时不时甚至会被塞入逼洞当中磨得水莹莹、湿淋淋。内部粉嫩的黏膜也一次次被翻进翻出,穴口一圈粘稠的白沫子,四处飞溅的淫水已经有不少甩到了柔莹的唇瓣上。

    腥臊的味道令青筠心尖一荡身子一软,倏然神色一变,眉毛低垂眼角发红,口水沥沥拉拉往外淌,顺着嘴角一路流到发丝里面。她整个人透出浓郁的色情气息,活像头淫贱下流的发情母猪,和柔莹被肏到崩溃时的样子如出一辙,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

    青筠火热丝滑的逼洞开始抽搐夹紧,贪婪含着体内的肉棍子收缩蠕动,虽然是第一次,却老练娴熟淫荡不堪。两只纤细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乳房上,攥着两团淫奶用力挤压揉搓,如同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把巨乳抓得全是指痕抓痕,通红肿大。乳头更是被她自己一次次拉扯到极限,迅速被蹂躏成两根紫红肥烂的长肉条,肿得像对被婴儿吃烂了的大奶嘴,简直惨不忍睹。

    “哦哦哦——!爸爸用力肏我~~~啊啊啊~~贱母狗爽死了~~~肏逼好爽,好舒服~~~用力,啊啊啊啊——!!好棒,要被爸爸肏坏了噢噢噢哦哦~~~”青筠大声淫叫,两手愈发癫狂的玩弄胸部。此时她逼洞朝天被紫赤鸡巴狂插暴奸,骚水湿淋淋淌满了两片白嫩肉腚,阴阜淫靡肿烂骚得不成样子,连乳房都彻底沦为性器官。哪里还有半点青涩处女得样子。

    然而魏淮很清楚,这就是她的本性,就是剥开伪装与矜持之后青筠的本来面目。

    终于达成目的男人邪佞勾起唇角,眉梢也快活的微微扬起。两手扳住青筠的腿弯更加用力的向下摁,胯下发力,大开大合的开始狠插猛干。

    硕大龟头几乎次次都快要拔出来,冠状沟扯着紧致的逼口,像个钩子似的把娇嫩穴口扽的拉扯变形,阴阜拼了命吮吸着肉棍子被生生剐到外翻,肿胀凸起,仿佛一座淌满了淫水的小山丘。然后再被噗嗤一声狠狠捅回去,交合处激喷而出一圈水花,简直骚得让人没眼看。

    不多时,只听青筠一声惨叫,狰狞可怖的紫黑鸡巴终于肏开了宫口整根没入,彻底奸透了这一口处女嫩逼,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残忍捣入手指粗细的宫颈管,硬是把娇嫩肉腔强行撑开,促使它更加严丝合缝的变成适合鸡巴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子宫漏了!!啊啊啊——!!小母狗的子宫被插了呜呜呜呜——!!!好爽,要死了~~~”

    被肏破宫颈的快感让青筠浑身发抖,她只觉得一股酸麻饱涨的电流从腹腔深处涌起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流窜全身,让她连牙齿都软了,使不上劲。柔滑莹润的小舌头一副下贱的淫样垂在唇边,活像条被配种的失神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