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凌乱的落了一地,晶莹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淋漓满地直入卧室,窗帘半拉的卧室里,赤裸着一身雪白细腻肌肤的司清被陆义择压在床上狠操。

    他跪伏在床上,细腰下塌,高高翘着两瓣又白又大的屁股,臀肉被掰开,青筋虬结的紫红色粗长肉棒快速进出,淫水随着抽插四溅,将臀肉弄得湿漉漉的黏腻不堪,沉甸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淫荡的皮肉拍打声。

    卧室里的空气变得滚热,浮着淫乱的味道,“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呻吟声不断响起。

    忽然,不知道落在那个角落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撞破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司清的意识变得有了那么一丝清醒,但随后又被青年掰开臀肉狠狠操进深处,撞得他尖叫着哭颤出身,本就酸软的身体伏在床上,越发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翘着屁股承受身后又凶又狠的操干。

    “唔……太快了唔啊……”

    纤白的十指扣紧床单,司清凤眸半掀着失去所有意识,手机铃声不断地通过房门传进来,他的思绪飘得很远,没来得及成形,又被穴道中含着的粗长鸡巴肏成了破碎的泡沫,只能呜咽着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沉,颤抖,连续攀上高潮。

    陆义择压下身体,一边挺胯操干一边亲吻身下雪白清瘦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在他唇下轻颤,细腻的肌肤早已印上了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他覆上去,一点一点的覆盖吮舔留痕,以向下一个男人宣誓主权。

    这分明是一个强迫性的奸淫,最后却仿佛变成了情侣之间亲密的交缠,没有一丝缝隙的负距离相贴,满足对方的欲望和快感,连连攀上肉欲的巅峰。

    司清没能去上课,彭晧扬坐在教室里,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见到司清学长该怎么说话。

    学长一早就离开,一定是对他有了不满吧。

    他懊恼的想。

    可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也没有等到那个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手机也打不通。

    这样找不到人的情况在这几日频频发生,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的等在原地。

    这种感觉不太好。

    彭晧扬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头,心底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从他昨天看到学长身上的痕迹开始,便在他脑海中驱之不散。

    学长是有了别的男人吗?

    学长不接他电话是想要跟他断了吗?

    学长……学长……

    彭晧扬愿意做一只听话的狗,但也只有在主人愿意施舍他时才会听话,被抛弃的狗狗怎么可能会是一只好狗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