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即使兴奋,脸上也是那种别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没还的模样。

    “手伸过来。”

    卫若衣捂嘴轻咳一声,慢慢走上前去,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然后将手臂放上桌子。

    冯知初手指落上去,不同于他整个人的形象,这双手倒是保养的十分好,若单他的手,必定以为这人只是个二十几岁的男子。

    那手指按在卫若衣的脉搏上,不一会儿,抬起来又按下去。

    没有,他想象的脉一样也没有。

    手下的脉搏正规律的跳动着,沉稳而且有力,完全号不出问题来。

    旁边的一位大夫眼冯知初眉头越皱越深,还以为是他那个不待见女子的脾气又上来了,小心翼翼的建议道:“要不,试试悬丝诊脉?”

    冯知初横了他一眼:“闭嘴,滚一边儿去!”

    这下屋子里彻底没人敢说话了。

    卫若衣不由放缓了呼吸,冯知初的脾气,果然是名不虚传呐。as23()

    哪知才少呼了两口,冯知初一个眼风就过来了,卫若衣赶忙调整。

    右手号完号左手,最后也没号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结果卫若衣并不意外,道了声感谢便回了将军府,冯知初却疯狂翻起医来。

    晚膳依旧是卫若衣一个人用的,直到她歇下了,才察觉到身边一凉。

    黑暗中一双手臂紧紧环住她,厉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方才满足道:“夫人,我回来了。”

    卫若衣“嗯”了一声,就想坐起来,却又被按了回去。

    “夫人。”厉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疲惫。

    “怎么了?”卫若衣问。

    厉钰将她搂的更紧,有些难受的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