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一阵阵秋风吹落片片黄叶,徐良范,范悠雪和团子正午之前就到了城卫军军营,就是关过徐良的那个军营。徐良与值班站岗的军卒说了来给偏将大人送信。军卒拿信走了片刻后,好似刚起床的张文远出现在徐良二人身前。

    “说回来报道就回来报道,小老弟真乃信人!”张文远一身便服,怪里怪气的说着。

    “张将军,真是凑巧,吴伯伯正好认识你,你看这事闹得怪不好意思的。城卫军的爷们个个了不起。我倒是真想回来来着,吴伯伯死活不同意。”徐良没脸没皮的说着。

    “信我看了,进来说,都不是外人。”说着自顾自的走进了自己的住处。徐良左看看右看看,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去。犹豫片刻后还是跟了进去。

    四周一看没有怎么脏乱,只有基本的桌椅,一张床,床头的椅子上放着一个酒壶。

    “早知你是那老匹夫的人,就该直接扣下,让你见不着他。”张文远也不怕徐良听到,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着。徐良不好接话。

    “小丫头还不错,这才几天进了化劲了,恭喜恭喜,不过你不适合城卫军偏军,不是你是女的,是你打架不太行,哈哈哈,我说话比较直白别介意。几个月的时间呢,慢慢就了解了,你们也别拘束,我虽是偏将,不过咱们长林的偏将不管军中事,吴老匹夫没跟你们说么?”说着自顾自坐到床上,拿出储物袋掏出烟盒,取了两支丢给徐良二人,自顾自的点了一支。

    “吴伯伯没跟我们说来找你干嘛,既然军中有女的,怎么不适合我?我也化劲了。”范悠雪不服气的说着。

    张文远,拿起酒壶喝了一小口才说道“点上啊,不会就学学,我这出去的人不会抽烟喝酒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说着火折子丢了过来。

    “看大门,守城门,城里捉蟊贼,维持秩序这些是城卫军,城卫军偏军是只受偏将调遣的军人,我们管的是城外的事。不站岗,不用穿军服,只管接命令杀人。丑话说前边,我这危险系数高,不比道馆,怕了就回去,不丢人。徐良你也是学了斩龙刀吧,老头子传的吧,他就是我的上一任偏将,目前长林四个偏将,俩是他带出来的。西门是我,北门是齐宏,齐宏学的剑。光学斩龙刀的,老匹夫还在的时候就有七个,现在只有俩活着。明白我意思么。”看徐良和范悠雪都点起了烟卷,张文远得意的说着。

    “瞧不起谁呢,我长这么大就没怕过,看到没,东林城剿匪,化劲的砍得,我也是做过城卫军的。”范悠雪指着脸上长长的疤傲娇的说着。

    “行这话我爱听,现在有人不在,晚上介绍点人给你们。”张文远豪气的说着。

    “我这偏军目前只有十一个人,最小的目前十九岁,化劲初期,最大的二十六,我今年二十四丹劲中期修为,这几个月加上你俩就十三个人了,有四个人去执行任务了,晚上就回来。”说着转身出去了。

    “哎,闲着的帮着支两个军帐,我这来新人了。”张文远说完又回来了。

    “别拘束,在这对自己人别拿修为职务说事,没看我也管吴起叫老东西么。你俩闲着也没事,出去帮着支帐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你们随意,晚上集合就行。”张文远随意的说着。

    “吴伯伯以前是偏将?那他怎么去道馆了,他走了你们多危险?”徐良问着。双旗镇的时候,但凡执行任务张义波都考虑再三,生怕预估偏差导致战斗减员。

    “嗯,退下来两年了,青云的道馆的馆长跟他是老相识,再说老爷子经脉贯通了,养气就好了,一般偏将丹劲就能担任,他退的时候我就是丹劲了。行了你们呆着吧我走了。”说着也不等二人反应,闪身出了军帐。

    徐良二人也出去帮着搭帐篷,听说二人要跟张文远几个月,都是一脸羡慕,徐良无所谓,双旗镇就住军营,倒是范悠雪开心的不行。

    时间到了傍晚,徐良和范悠雪哪也没去,在军营跟休息的军卒东聊西聊。也知道了偏军的十一个人分别是偏将张文远,另外还有三个都是用的斩龙刀,其中还有一个女孩子,叫风起,化劲初期。另外的两个一个是丹劲初期,二十六岁的雷杰,化劲中期的王硕。除了张文远和雷杰,修为最高的便是化劲圆满的徐春,他的亲哥哥徐立也在偏军,化劲后期。还有五人分别是那云,赵晓宇,沈匡,裴龙和李剑。而且据说雷杰也是养了一只熊宠,徐良心生期待,想看看雷杰的熊宠跟团子哪里不一样。

    徐良正和范悠雪在闲聊。就听见一个悦耳的女声大咧咧的传了进来“小乙哥,听说来了新人,在哪呢。我去看看。”小乙就是上次从牢房提徐良的那个城卫军,本名陶小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