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多问你几句话,就发脾气。”傅越泽皱眉,薄唇轻抿,“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大了?”

    很是不满的轻拍了一下苏熙的臀部,“啪!”的一声响。

    “你……”苏熙的一颗心被提上又提下,觉得自己好似被人逗弄的宠物。

    “我怎么?”傅越泽勾唇,危险的眯着双眼,轻声说道:“我看你是今天晚上一整晚都不想睡觉了,本来怕你累,放过你,结果你却还有精力跑书房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问你几句话就不耐烦,还给我脸色看,我看你胆子真是越来越肥。”

    傅越泽抱着苏熙便走。

    苏熙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险,要在平时,她早就挣扎起来。但是今天,她乖乖的窝在傅越泽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一动也不动,乖巧得过分。

    只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都随他吧。

    只要他不再追问。

    就当她性子太娇蛮,被问两句就不耐烦好了。

    头埋在傅越泽肩膀当鸵鸟的苏熙,却不知道,从书房到卧室短短的一段路上,傅越泽的不止一次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她却纹丝不动,一声也不吭。傅越泽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移开视线,最后打开卧室的门时,他的脸色已冷得可以结成冰来。

    回到卧室,傅越泽直接将苏熙抛到**。

    像一头负伤的野兽一般,傅越泽在苏熙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青青紫紫,色彩斑斓。

    苏熙哭到无力,却从始至终,手都紧紧的握着手机,未曾有片刻的放开。

    每每傅越泽想要放过她,视线却不经意又落在她那握着手机的手上,心中便只剩下恼怒。恨不能将这女人拆吞入腹,从身到心全部属于他,才免得她总是对他虚情假意,阳奉阴违。

    傅越泽离开卧室以后,苏熙第一时间将自己拍下的资料传给年司曜。

    接下来就看开标了。

    那天,苏熙浑身酸疼,几乎一整日没下得来床,将东西发出去然后给公司请了个假,直接在**睡到了下午。

    傅越泽下午下班后从公司回来,一切如往。

    只是晚上仍未放过苏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