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我只能绷着身体再等一阵,不多时果然舒服了许多。

    我被三娘摁着弄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她便没了力气,我意犹未尽地用鼻尖蹭她的下巴,可三娘不论如何都不肯再动,让我想要就自己拿。

    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的,一夜过后我有点食髓知味,又莫名觉得欢喜,便哼唧着亲昵地去拱她。

    三娘累得不行,根本没力气再招呼我:“别闹,困了。”

    我瞧了一眼蒙蒙亮的天色,人类不是夜行动物,她整晚没睡,这个时辰的确是该歇息了。

    我想了想,撑起身体,往她额头上温存地亲了一口,然后自行爬下了床。

    三娘晌午才醒,我把热过的红豆粥放到桌上:“来吃饭。”

    三娘从榻上爬起来,揉着腰愤愤磨牙地说:“衣冠禽兽。”

    我歪着头,不太能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三娘却还没解气:“吃白饭就算了还敢压榨地.主。”

    我凑过去问她要了个抱抱,姑娘家的身躯温软,带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说不出的好闻。

    我忍不住在她颈间嗅了几个来回,才替自己辩驳道:“不吃白饭,有交公粮。”

    三娘清丽的面庞顿时莫名其妙地烧红起来,斥责我说:“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诨话!”

    我不解,一指墙角积攒的粮肉果蔬说:“那些,不都是我交的公粮吗?”

    说起来,最初我住进来的时候,三娘还会一日三餐地做饭,可自我学会下厨之后,三娘就理所当然地怠懒了。

    把什么都推给我,还老指使我干这干那。锄草种地摘蘑菇,插花打猎扫尘污。我疑心她当初捡我回来是不是就图我壮还不要钱。

    三娘不说话了。

    她静静喝了几口粥,又出声道:“演出之后,跟我一起出门行医。”

    我愣了愣:“好。”

    “今晚镇上有庙会,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