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第二个讲故事的这是那个颓废的青年

    我来讲一个故事,我很穷,从小就在筒子楼里,我有很多邻居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声音是从哪个房间里传来的。我记得我第一次听见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因为是午休所以几乎所有的住户都很安静,只有那个房间里传出棍子击打的声音和一个女人的哭喊。

    张剑,万一他们打床呢?

    他们闲出屁了么。

    徐,你今天晚上要是再说一句话老娘把你嘴打个蝴蝶结!

    就这样每天晚上都有同样的声音,开始邻居们也很烦甚至有在单元群里破口大骂的,但是后来所有人都习惯了甚至开始产生好奇心,直到有一天那个女人怀孕了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儿。

    赵,这样的家庭都能怀孕?我去。

    郝,像像这样的偏激性人格,是是可以因为刺激暂时回归正常的的。

    陈若乡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

    陈,努力像这样练习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许,你继续说。

    从那个孩子降临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听见过男人的声音,然后那个女人买了一段时间的灌肠。

    许岩看了看赵队,这简直和霍丽丽的案子一模一样。

    徐,可是你这个故事没有小孩什么事啊

    这是我的第二个关键词,被打死的小孩。

    在昏暗的灯光下所有人都汗毛倒竖。

    女人灌肠买完了之后,我们每天中午和晚上都能听见长棍击打在皮肉上那沉闷又有力的声音和小孩的哀嚎求饶,我的父亲甚至自制了一个传声筒贴在墙上听,听到高潮的时候还脱下了裤子,后来每天击打的东西都不尽相同甚至有钢铁碰撞的声音。

    许,烧红的铁。

    赵,你妈的!

    这俩人为了不打断故事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