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得这般直接,我个晚辈哪好意思说啊!”

    林奇挠了挠头,再次举盏饮茶,借以继续遮掩。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何必吞吞吐吐。”

    林雪平不虞道:“男子汉大丈夫,还是三军统帅,何况你们已成亲,并非丢人现眼之事。”

    “奇儿,是寒雪她不愿,因此你为这事上门么?”

    皇甫薰眉头紧皱,嗔怪道:“这孩子真不像话,性子冷是冷,可也不能不伺候夫君呐!”

    “不成!”

    她立刻起身,“我这就去寻她说道说道,出嫁时日也不算短,哪能由着她性子胡闹!”

    “诶,不是,不是,您误会了,是误会。”

    林奇连忙将她拉回,重新摁她坐下,苦笑道:“好吧,这事终归要给个交代,我也不再欺瞒。

    其实是我的原因,寒雪与我血缘太亲,我这心里膈应得慌,就……就下不去手,而且万一将来生出的孩子是傻子怎办?那不是作孽吗!”

    “好吧,你既然不愿,也不必找那么些荒唐理由搪塞我们。”

    林雪平沉声道:“女儿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她此生过得幸不幸福,是你的责任,我们不会强逼,也无法逼迫。”

    “奇儿,你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从来没碰过寒雪,准备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皇甫薰身为母亲,语声更显柔和,只是面色含悲,眼眸已隐隐泛红,“我这个女儿是很清冷,可能不招人疼,但她一生不就毁了么?

    何况她模样不丑,心地善良,不过是不善表达而已,你就不能包容包容?就算不看在我们的份上,你娘也是她亲姑姑啊!”

    “岳母,您先别急,碰我当然碰过,就是刚刚说的原因,我实在碰不彻底。”

    林奇将头挠了又挠,“我都说了吧,除去最后一步,其余与正常夫妻没两样,该同榻便同榻,衣衫也……也没穿。

    寒雪她还老撒娇,就如昨夜,她趴在我身上就不肯下来,压了我整夜还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