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气泡被针扎破,传来声响。

    是付长兴的枪刺入乔顾腹部,鲜血淋漓,乔顾立即将枪头拔出,没有给付长兴二次伤害机会。

    腹部受伤的乔顾忍着剧痛躲避付长兴如影随形的枪法,动作缓慢,开始变形,十招之内必败无疑。

    军中男儿上战场很少说废话,面对重伤乔顾,依然全力应对,不给他反扑之机。

    石渊见到,愤怒激昂吼道。

    “乔叔!”

    冲入另一战场,长枪连续挥舞,刺向付长兴。

    乔顾连喊话的力气都没有,面色苍白,失去血色低吼。

    “快!走!”

    面对一名明劲武者枪法,力道和技巧都与付长兴差上不少,枪法对枪法,哪怕石渊施展的是他父亲所创的战天枪,依然不够,毕竟他不是他父亲,有那么多战场经验,缺少勇往无前之势。

    沈放抛飞出一大把石灰粉,念头闪过,想要一走了之,此情形真的难以完成刺杀,不若苟全性命,再度筹谋。

    可眼前局势就仿佛公司交给他任务由他全权负责,在成为烂摊子时,忽然辞职甩手不干,留下麻烦任由发展。

    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将自身制造的麻烦留给后来人解决,这种自私做法他二十多年里从未做过。

    如今,一样。

    冲到石渊身旁,想要同他硬抗付长兴。

    还是打工人最好,不用考虑那么多,不用想那么多,完成自己该做的,情况发生突变自然有人去考虑处理,与他有何关系。

    沈放嘲笑,果然还是一块儿扶不上墙的烂泥。

    若是身死怎么办,应该还会复活吧,沈放安慰自我,如是想道。

    抛却心中杂念,右手换握匕首,冲向付长兴。

    长枪拨开石渊,枪法堂堂正正,直刺向他,勇往直前。余光看到沈放持匕首冲上,腰部发力,枪势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