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逐渐习惯了往靖王府跑的日子,觉得每天可以同凤逸阳在一起,他那样强大,而自己的功夫又有长进,以后替母亲报仇一定会更有指望。

    谁知好景不长。

    某日一早,靖王府的侍卫来传话,说靖王爷有重要的客人要接待,今日的练习就免了。

    虞兮不解,一个多月来凤逸阳也有许多很忙的时候,可是再忙也能抽出空来带她练功。

    心里疑惑,却不便多问,只能草草地把王府的侍卫打发回去,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了会儿功。

    “拜见二小姐。”她听护院的声音传来。宫菲然自那日被教训之后老实了许多,今日又来做什么?

    “姐姐自己练武呢,怎么不去靖王府找王爷了呢。”宫菲然假惺惺。

    每次她一张嘴虞兮就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

    “你笑什么?”宫菲然问她。

    觉得你好笑,虞兮心说。自己每天同凤逸阳在一起,把宫二小姐要气死了吧。

    嘴上只道“没什么,我今天不去王府能少丢一天宰相府的脸,心里高兴。”

    宫菲然的嘴角抽了抽,不行,她是来看她笑话的,不能先被她气到。

    “高兴就好。”宫菲然咬着牙说。

    “虽然姐姐有些丢靖王府的脸,但是看姐姐深得靖王爷喜欢,我也替姐姐高兴。就冲王爷对姐姐这份心意,即便是旧爱来了,王爷也不会冷落姐姐,一定会在宠爱旧爱之余,顺便雨露均沾。”

    有些人,你连来意都不必问,因为她迫不及待地要在第二句话就赶紧告诉你。

    虞兮等宫菲然说下去。

    “姐姐,你也不要伤心,男人本该三妻四妾。那澜沧国公主贵为公主,若嫁了摄政王,不可能做小,就只好委屈姐姐了。”

    宫菲然假惺惺地说,眼里的幸灾乐祸都要挡不住了。

    “只是姐姐也是宰相之女,虽然是私生,毕竟代表宫家颜面,若真做了小,可是好说不好听了。”宫菲然伶牙俐齿得很,扎人痛处也是手法精准。

    虞兮心里像被挖了个洞似的生疼,面上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