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兮看来,屈沧溟和斐孤辰二人很可能是准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试试暴力与感化哪个方法更好用罢了。

    不知怎么,她没有办法让自己讨厌斐孤辰,?却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一定不能被一些小恩小惠所蒙蔽眼睛,毕竟他杀死了两个无辜的人,还把她劫持来做了人质。?

    虞兮又不是一个有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神经病,当然觉得斐孤辰比屈沧溟更好,更值得接触。

    可反过头来想,他们也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论起来,还是斐孤辰亲自把她绑了来呢。主谋和帮凶没有一个逃得了干系。

    虞兮心里嘀咕着,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今日不想问你别的,只想喝酒,宫小姐看在我辛辛苦苦为你讨酒来的份上,陪我喝两杯可好???”

    斐孤辰并不理会虞兮说了,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示意道。

    于是二人竟然真的深夜对饮起来。?

    斐孤辰也真的没有去问虞兮关于武器的制作方法,只是有的没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罢了。

    虞兮心里纳罕,他不像装的,好似真的对武器的事儿漠不关心。

    起初虞兮还有些放不开,后来酒过三巡藉着酒精的作用。也有些兴奋起来,便拉着斐孤辰问些自己想知道的话。

    “你是斐冷邪的儿子,为什么会来鞣然当宰辅?怎么,鞣然比凤国俸禄高啊。”

    她笑嘻嘻地问,桃花眼因为酒精的原因蒙上了一层雾,越发引人遐思。

    斐孤辰端着酒杯,嘴角也噙着一抹笑。

    “家母是鞣然的长公主,我自幼由母亲抚养长大,自然是要留在鞣然的。”

    虞兮的桃花眼刹那间睁大:“你是鞣然长公主屈曼殊的儿子?”

    “家母这般有名么。”

    斐孤辰问。

    何止有名,说起屈曼殊普天之下几乎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