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什么区别?自己总这样,跟要她有什么区别?

    凤逸阳想,自己能快点过0岁生日就好了。

    看虞兮又沉沉得睡去,他也不闲着,拿了盏灯来细细地看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来又放了灯把她抱进怀里。

    醉酒的人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照顾的人更是一夜没睡。

    翌日清晨,虞兮在早上第一缕阳光里醒来,吓了一跳。

    她平日里偏好好简洁素雅,明德居并无太多装饰,一切都是以适宜居住为准的布置。

    但如今在的地方,富丽堂皇极了,精细到床幔上都是绣的针脚细密的龙纹,身前婢女嬷嬷站了一排,等着伺候。

    “虞兮小姐你醒了,奴婢们伺候你梳洗更衣。”为首的大丫鬟赶忙说。

    “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靖王府,王爷在前厅有公事处理,让奴婢们等着伺候。”

    虞兮想来想去,总也理不清自己怎么到了这里。问丫鬟们,她们也说不出一二三来,只说王爷让好生伺候。

    既来之则安之,虞兮就真的由着凤逸阳府上的仆人们伺候着梳洗打扮,又看着她们把早膳一样样端进房里。

    “这是王府的客房吗?”虞兮问。

    “回小姐,这是王爷的卧房。”小丫鬟很恭敬地回话。

    自己什么时候跑来凤逸阳的卧房了?!自己睡在他床上,那他呢?

    昨夜的记忆零零碎碎涌上来,虞兮心里大叫不妙。又想了想刚才沐浴更衣时自己身上没有以往那些凤逸阳来过之后难以启齿的印记,又放下心来。

    靖王府的早膳很丰盛,不知道是一向如此,还是特地为虞兮准备的。

    她昨晚在生闷气,又在深夜的冷风里喝了那么多酒,胃只觉得不舒服,并没有什么食欲。

    丫鬟们盛了点海参粥给她,看她不怎么吃,又是急得不行。

    凤逸阳进来,恰好就撞见她喝药似的皱着眉喝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