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丫鬟们置了好大一会儿气,看见长安更是火不打一处来。

    “你老在本王眼前晃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怒道。

    长安无语了。

    “王爷,我是您的近卫,当然要在您跟前守着。”

    “少废话,滚!”

    长安这才得了空给虞兮送饭去了。

    到了夜里,凤逸阳根本睡不安稳,辗转了半夜终于决定不再跟自己对抗,起身去了柴房。

    悄无声息地推开门,看虞兮中午的饭菜和晚上的饭菜一口没动,人不安地蜷在角落里的草堆上睡觉,身上盖着华美的狐裘,越发显得人单薄无比,看她颦着眉又是一阵心疼。

    第二日早上,原本想去柴房看她是否服软,这事说句软话,服个软也就过去了。

    看丹霞端着一口没动的饭菜出来,又是好一阵儿气,你宫虞兮不过就是知道我喜欢你,看你不吃饭会心疼,苦肉计罢了!

    再听说发烧了,心里一惊,嘴上却忍不住要说几句刻薄话。

    丹霞去找太医,凤逸阳自然是知道的。

    而这次来的又是苏太医,凤逸阳正要找他。于是苏太医诊完病出门,就被人带去了凤逸阳的书房问话。

    “娘娘喝不进汤药,只能冷敷降温。”

    苏太医对于自己的信件被截获毫不知情,正跟凤逸阳汇报虞兮的病情。

    凤逸阳冷静了许多,勾了勾唇角“你可知宫虞兮为什么发烧。”

    苏太医大惑不解。

    “因为本王把她关进了柴房,关了一天一夜,而本王关她的原因是,有个蒙面人送了封信进来。”

    凤逸阳冷笑,“苏太医想不想知道信上写的什么呢。”

    “老臣不知。”苏太医隐隐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