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吃完花胶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的大脑急速运转了太久,恶心,惊吓,恐惧,多种情绪混杂,歇下来只觉得疲惫不堪。

    凤逸阳为她擦完药便没有再穿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缩在被窝里,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换了平时,这个小女人一定会吵着要穿个亵衣再睡,今日竟然没有心思计较这些。

    凤逸阳看着她不安的睡姿,又心疼得皱起了眉头。

    一定要告诉长安,让屈沧溟吃些苦头再说。

    还想争夺鞣然皇位,就凭他这样吓到过他的小女人,这个皇位,就休想坐的安稳。

    “凤逸阳”

    被窝里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突然嘤咛道。

    “怎么?”凤逸阳以为她要喝水,赶紧凑过去问她。

    才发现虞兮根本没有醒,只是在呓语罢了。

    “凤逸阳”

    又一声。

    “我在。”他伸手抓了她细弱的手指,安抚道。

    “大坏蛋,把我关柴房,我发烧了不来看我。”

    她梦里委屈地撅嘴,含混道。

    “我错了,娘子。”凤逸阳双手捧了她纤细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诚恳道歉。

    “不过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虞兮又道。

    “感谢我家娘子宽宏大量。”凤逸阳知道她听不到,依然配合地说。

    “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