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吓住。

    那侍女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腿儿一软、跪在地上大哭,“启禀王妃,王爷他、他……他在阿鲤姑娘的屋里,在、在浴桶里……死了!死了!满浴桶都是血……”

    “什么?”陈王妃大惊失色。

    她也顾不上什么宾客不宾客的,急匆匆地就出了花厅,往后院里头走去。

    萧玉杏连忙问那侍女,“阿鲤呢?那阿鲤怎么样了?”

    那侍女被吓得面儿惨白,心慌意乱,连连摇头,然后追着陈王妃去了。

    萧玉杏连忙飞快地跟了上去,并没有留意到她还牵着谢承宣的手。

    本来谢承宣觉得,这要去的地儿是陈王府后院,他应该避嫌的,可转念一想,陈王死在阿鲤屋里?那想必阿鲤是脱不了干系的,而阿鲤和阿杏的关系……

    阿杏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既是这样,他是肯定不会放任的,便也一块儿跟了去。

    谢承宣跟着去——

    陈王府作陪的几个小吏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浩浩荡荡的数十个人全都赶到了阿鲤住的院子里……

    此处已经被王府里的婆子们重重包围起来,且还隐约传来了妇人的惊呼声、尖叫声、哭声?

    萧玉杏见这儿人山人海的,哪儿有阿鲤的行踪?

    她一着急,索性放声大喊,“阿鲤?阿鲤……你在哪儿,阿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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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鲤手刃了陈王之后,就一直坐在浴桶旁……

    偏生这会子,突然有王妃身边的侍女来寻陈王,说有贵客到访,需请陈王出去。

    阿鲤恍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