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吸出了声音。

    啧啧作响的,时不时的还会用上些其他的东西。

    在别人耳里听着或许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佳肴,对于陆淮景、对于一个已经完成分化的Alpha来说却像是一种暗示。

    一种带着颜色的暗示。

    尤其是正对他做着这件事的是个Omega,是他喜欢的Omega。

    耳尖的温度是高的,心跳的速度是快的,额角有凸起的青筋,陆淮景深吸了一口气,短暂的脑热过后就是按住薄遥的后脖子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我先带他上楼。”

    姚松贺连忙点头,说了几个好,“你赶紧去吧去吧。”

    陆淮景手上的力气对于薄遥而言有点大,闻着喜欢的信息素不至于反抗,但摁着的到底是腺体所在的位置,薄遥扭了扭身子,“你、你别按着那儿……”

    脸埋在人怀里话说的不算清楚,不远处的两个Alpha又闹腾,陆淮景没听清,手自然也没松,而是弯腰将耳朵凑到了人嘴边,“遥遥刚才说的什么?”

    变声期过后的声音又低又沉,这会儿故意压了压,本就是酒精上头的人,被人又是叫小名又是用低音炮酥耳朵的,薄遥脑子一热就咬住了杵在嘴边东西。

    过会儿听到人吸气了才松口,连忙呼呼之后就是给人舔了舔,薄遥的声音比刚才的更小,“我……脑子抽抽了。”

    没有肉的东西,神经应该是迟钝的,但听觉灵敏,一点的声响都会因为距离的缩短而被无限放大。

    血气方刚的年纪,陆淮景有的时候也会有些坏心思,尤其是现在,和薄遥一样酒精上了头,知道他是情急之下的一咬,但还是停住了上楼的脚步把人放了下来,端着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你刚才那一下咬的我有点疼。”

    头顶的光线被挡住了,陆淮景弯下腰唇贴在了在了薄遥的耳尖,“我打算咬回来。”

    楼梯的拐角,大理石的地板,逐渐用力的指节,以及正在打颤的身体。

    有饮酒的原因,也有楼下其他人在交谈的原因。

    这样的刺激程度不亚于之前在漆黑的楼道,薄遥此时心脏跳动的速度极快,大脑却当了机,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进房间躺在了床上,面前是陆淮景那张放大了的脸。

    四目相接之后就是再一次压了下来,陆淮景亲了亲薄遥的唇,问:“还记得刚才咬了哪儿吗?”

    脑袋昏沉沉的,大部分是酒精作祟,小部分则是刚才被咬了耳朵的后遗症。

    薄遥不是醉了之后立刻就倒的,认真的回忆起来:“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