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腰。

    薄遥对这个行为不反感,但那个地方的神经的确非常敏.感,眉头下意识地蹙起,推了推陆淮景的手臂,“……你这样弄着有点痒。”

    劲儿很小,跟小动物的爪子挠似的,是他一贯碰自己的力道。

    陆淮景觉得自己的行为越距了,连忙松了手,给风筒通好电递过去,“你先吹头发,我把你书包拿上来。”

    薄遥点点头,说了个谢谢。

    主卧的空间很大,不过里面只有基本的起居用品,书房在隔壁,中间有一个拉门是互通的。

    头发剪的短所以吹干也快,陆淮景还在清书桌的时候薄遥就收拾好了,过去问:“……是一起做吗?”

    书桌前面只有一张椅子,很大,即便摆着电脑的显示屏依旧可以给两个人使用。

    但陆淮景说了个不。

    薄遥:“诶?”

    墙上有挂钟,十一点多了,“我去做中饭,你先写着,下午我抄的时候顺便给你把答案检查了。”

    薄遥:“……”

    他把抄作业说的理直气壮的,薄遥意外的觉得这种方法没有任何毛病,甚至还有点高效。

    不过在人家里薄遥也不好意思自己做着让陆淮景给自己做饭,他厨房天赋点的还挺多,问:“要不要我给你打下手?”

    陆淮景把试卷和习题放在了他的面前,十二张A3纸折叠着摞在一起和书桌接触的动静不小,更别说还有另外六本习题册的,“作业多着呢,你先做着吧,这样晚上还能整点其他的娱乐项目。”

    说到晚上陆淮景想起了一件事儿,“对了,别忘了问今天能不能住我家里。”

    手机刚推送暴雨的橙色预警,“这雨下的挺大的,你一个人回去还是你妈妈过来我都不怎么放心。”

    薄遥也看到手机上的短信了,“……我去打电话。”

    不过实验室里,赵婉凝的手机基本上关机,薄遥又在微信上留了言,这才去看作业。

    课上他是听讲的,不过前段时间精神状况不好,一半时间都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