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端也发现了,万乐似乎对他格外包容,从一开始他说要万乐赔钱,万乐乖乖就赔了,到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万乐似乎都站在他这边,骆文端感觉有点奇怪,因为以万乐的性格,这不是他的作风。

    “可是就算你有心理疾病,”万乐说,“你要求也太低了,那你明天就能找到对象。”

    骆文端却说:“我只强调这一次,我没病。”

    “哦哦。”万乐说。

    骆文端道:“别人也不欠我的,凭什么对我好?”

    “爱情不都那样吗?”万乐说,“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我没见过猪跑。”骆文端说。

    万乐:“……”

    万乐忽然想,估计那个什么森说的是有道理的,一切都有迹可循,骆文端小的时候不被自己爸妈重视,所以他说起谈恋爱,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而是对方必须眼里只有自己。他被自己的父母深深地伤害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被自己治愈好了,但其实没有。

    万乐说:“同桌,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哪件事?”骆文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有些走神。

    万乐:“你侄女的事情。”

    骆文端愣了下,说道:“你觉得和征凶有关?”

    “你不觉得很巧吗?”万乐说,“姜琦这个事情刚出,然后张得意又出事,是不是很奇怪?”

    骆文端:“但这两件事都不是从这两天开始的,都是已经积怨很久了。”

    万乐:“这就是征凶啊,征凶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事,征凶是长时间的一种状态,它会让事情愈演愈烈,越来越糟糕。”

    骆文端:“那怎么查?”

    万乐:“如果真的和它有关,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它的根。”

    “在这些事情中心,一定有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万乐说,“他和所有的人都有关系,他见过王娜娜,见过武韫或者姜琦,见过张得意,才能知道怎么影响他们。”

    骆文端说:“那不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