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就怕这专业受了某人的影响不肯说出真正的病因了!

    在确定套不出任何话后,我盯着手上的点滴,心里恨不得立刻将它取掉。

    保镳像是看出我的心意似的,认真的看着我,摇摇头要我断绝这念头:”这次你想都别想。”

    “可是~~”我说出后,突然停住了。

    “没什么可是的!现在就算是韩笙也绝不会答应你拿下点滴,更何况是我了。”保镳严肃的语气让我退步。

    回想起上次发烧住院,为了这点滴问题我无所不用其招,绞尽脑汁将论语都搬了出来就是没法拿掉,最后还和瞎猫闹了一顿脾气。

    这次是自己惹祸才又扎了这针,我还是合作一点好了,免得又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

    刚欲言又止就是感觉到哪似乎不对劲,经保镳提起我才想到原来是瞎猫的问题。

    是阿!瞎猫呢?他还没好吗?

    养成习惯有人拌嘴了吧!

    两天没见到他,心里老觉得怪怪的。

    “好啦!不拿掉就算了。”我不甘愿的应了声,接着问到”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

    “我的大小姐!你这付模样还想到处乱跑阿?!”保镳无奈苦笑着。

    “我又没说要到处乱跑,我只是想去探望一下韩笙。”

    这理由应该够充足了吧!我心里盘算着。

    “韩笙那有韩晴照顾着,你就乖乖养病吧!等医生说你可以下床后,一定让你去看他,ok?”这保镳还真难沟通,第一次发现他其实很**耶!就算我说破嘴了都没用。

    “哼!”我不高兴的掀起被子盖住头,不想理人了。

    ☆☆☆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安分的,整整五天的时间如此乖地待在床上静养,乖的程度真的连我想想都会怕,别说五天了,从小到大生病住院,我都没安分的待过三天,不是自己拎着点滴出去散步,就是偷换衣服假装家属偷偷外出,每次都搞的鸡飞狗跳。

    不过还好的是,现在已经是最后那天准备离开这鬼地方了,我慢慢收拾着所有衣物,整理好一切后就等保镳过来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