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对着在一旁看戏的张扬客气道“让你见笑了,公子”。

    “无妨,候管事教子有方,张扬佩服”,张扬笑道。

    侯立新脸上抽动两下,心里想着,‘这夸人的话怎么听起来像是损人的?’

    然后做出请的手势,开口道“公子请”。

    “候管事请”张扬同样做出请的手势。

    进入侯府,近距离接触这座奢华的宅子,张扬再一次坚定了必须要把侯家所有财产收入囊中的打算。

    两人在前面缓步路过一处处优雅庭院,身后跟着门前接待的侯家子弟。

    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提到候亮被杀的事情,就好像这件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或者说被张扬杀的的不是侯家的人一样。

    所过之处不停有仆人路过弯腰施礼,‘公子,公子’叫的人要不是把侯家已经视为己无的张扬的话,一般的年轻人肯定都会膨胀。

    来到正堂里,两人落座,立刻有仆人奉上香茶。

    “去准备最好的宴席,今晚我要好好款待公子“,侯立新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

    然后笑着对张扬问道“公子觉得寒舍如何”。

    张扬淡然点了点头,“可以看出候管事为这处宅子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侯立新心中越发觉得对方来头不小,笑容更甚,“那公子不妨在寒舍小住几日,只此一日我怕招待公子不周,失了礼数”。

    “这”张扬露出一股为难的表情。

    “快点去把珊珊给我叫过来”,侯立新有点着急,朝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看到张扬有些奇怪,

    候立新无奈叹息一声,“珊珊是我的一个女儿,也是我唯一一个女儿,年芳二十就已是筑基期圆满,这点境界当然和公子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但在我们侯家的年轻一辈中,已属顶尖,超过了她的所有哥哥,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所有长辈都惯着她,宠着她,导致了她脾气越来越差,宅子门前发生的事情公子你也看到了,她动不动就对他人拳打脚踢,所以除了我们这些长辈,其他人都很惧怕她,她说什么她的哥哥们也不敢不听,现在连欺骗我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也早想给她找一个能降的住她的人,把她给嫁了,可是那有那么好找,二十岁要超过筑基期圆满,难啊!像公子这般凤毛麟角般的年轻人,就更难找了”说完侯立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