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闻蔓主动的。

    那天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闻蔓进屋前虽有踟蹰,但门一关上,她就没了矫情的意思,相反头脑一片清明,十分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傅其修将屋里的灯都打开,转身看她像是在发呆,一双眼睛Sh漉漉的,很困的样子。

    他沉Y,忽而抬手,见她躲也不躲,眉心一时舒展开来。他的手心恰好覆盖她后颈,拇指停在耳边,触感很好。

    “去洗澡吧。”他说。

    “哦。”

    闻蔓只觉被他碰过的地方sU麻得厉害,但她没空脸热,低头钻进浴室,一洗就是半个钟头。

    衣服Sh了,需要烘g,浴袍下的身T什么也没穿,闻蔓倚在门边,看到傅其修站在窗边打电话的身影,她稍微放大了动静,扬声道:“我好了。”

    傅其修闻声回头,只见她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素面朝天,却还是漂亮,身上那浴袍很短,堪堪到大腿中段,遮不了什么,反而起了yu盖弥彰的效果。

    不难看出,她很紧张。

    于是傅其修放下手机,问她饿不饿。

    她愣了愣,乖觉摇头。

    傅其修便没再问,路过她时,又伸手碰了碰她的耳朵。

    他似乎很Ai碰她耳朵。

    闻蔓看着他去浴室,心里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刚才究竟有没有把换洗的衣服收好。但这会儿再想肯定也来不及了,她坐下来,学着傅其修刚才的角度看窗外。羌州的夜景无疑是美丽的,这套房位置好,远眺就是羌州的标志X江塔,顶灯忽明忽暗,像星星。

    如果今天闻cHa0升那一巴掌没有落下来,她这会儿也许还是有倒一杯红酒细品观景的兴致的。

    傅其修出来时闻蔓已经睡着了。

    她正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窝在沙发里,脑袋歪着,脖颈修长,暴露出最脆弱的咽喉部位,浴袍松松垮垮的堆在身上,大腿根部的风光几乎外泄。

    傅其修看了几秒,眼睛微微眯起,发现她右边侧脸的掌印。

    这是她全身上下仅有的瑕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