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牢牢的抓住他的大手,感受着他传来的温度,才找回了一丝声音,“是谁把你关起来的,是谁伤了你……”

    他无数个日夜思念的人儿啊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哭的那么厉害,他心疼的拭去她的眼泪,“都过去了,只要你还在,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她摸着他的大掌,却不在向往日那般的触感。

    他的手……上面都是伤,有的甚至可见其骨……

    她泪水止不住的流,来回摸着他的手,哽咽的断断续续的说不出完整的话,“相公,你……你的手……疼不疼……疼吗……”

    他摇摇头,眼睛不眨的一直看着她,不想错过半分。

    只要见到她,只要她还活着,只要他还能在握着她的手……

    “胡说,怎么会……会不疼……”她已经哭得上不来气了,越想越心疼,越想越自责,她明明知道他来临都会有危险,她明明可以一早就赶来的……

    他的姑娘,哭的时候还是那么漂亮。

    比起知道她已经死了的心痛,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时空无一人的暗金色椅子缓缓旋转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两人同时向那边望去,那椅子上赫然坐着一个紫袍的男人,此时正勾着邪肆的唇笑着,“原来你不惜一切代价逃出去,就是为了她啊,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

    他轻嗤一笑,“不过,你不还是乖乖的回来了……”

    紫袍男人旁边还有着两个人,一个是刚刚已经逃走假装萧绎的男人,另一个则是傀生。

    他此刻面色颇为的复杂,原来他就是这个女人的相公啊……

    那她岂不是就是他死去的那个娘子。

    他顿时站直身体,她是假死脱身还寻到了临都。

    他不得不有些佩服这个女人的勇敢。

    温瑜望向萧玄,砰的一声拍击在笼子上,“是你伤了他。”

    “啧啧。”萧玄掏了掏耳朵,“火气倒是挺大,不过我可没功夫陪你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