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看着有些傻眼的曾若兰和陷入深思的顾文韬,心中更加有了底气,继续争取道:“这次是高中录取通知书,下次是大学录取通知书,下下次呢?

    可能是我的性命和一生的幸福!

    我不想用自己最珍视的东西来赌。

    所以,就算是谈崩了,我也要去试一试!

    万一,我就成功了呢?”

    曾若兰迟疑地说道:“不会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吧?”

    钱奕鸣的态度则模棱两可,反问道:“那你考虑好怎么跟顾文韬的妈妈摊派了吗?知道怎么说,才能说服她吗?知道她现在对你的态度、最想你做的事情是什么吗?如果,谈崩了,你有心理准备,承受更加猛烈的打击报复吗?”

    曾以柔圆了圆眼睛。

    她只顾着逞能了,还没有想到该有什么政策。

    “不就是一个谈判吗?到时候,见机行事,不就不就行了吗?”

    钱奕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叹息道:“那也是要有策略的呀!

    而且,你要是想绕过顾文韬,那么就不能问他他们家的地址,以他敏感的性格,一定会猜到这其中有异样。

    到时候,你所考虑的坏情况都仍旧会发生。

    可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家的地址,难道直接找到她单位吗?

    说是教育局,省城有省教育厅、市教育局,还有各个区县的教育局,到底是哪一个?

    你知道吗?”

    曾以柔咬咬嘴唇,她十分想说,她知道周自珍在哪里上班,也知道他们家在那里,她前世还在那里住了很长时间。..

    可是,这一世,顾文韬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他妈妈在哪里上班,她只能说大概猜到周自珍升职到了省里,应该还在教育系统内。

    至于他们家嘛,好像前世听顾文韬说过一句,他们之前刚到省城的时候,是住在大职工宿舍楼的。

    那里,她可不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