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月歌快中午才醒。

    乔聿北睡得比她更晚,她醒来的时候,他睡的正香。

    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她,她这么不怕热的人,也燥出一身汗,黏黏腻腻的,这家伙居然还睡得着。

    月歌挣了半天,才从乔聿北怀里挣脱出来,从箱子里拿了衣服,跑去浴室洗澡了。

    等出来的时候,乔聿北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打电话,看见她笑了下,跟那边道,“他想喝,让他自己喝,别跟我屋喝,你让他麻溜的滚。”

    瞥见沈月歌扫过来的眼神,乔聿北又加了句,“等等,房子给我收拾干净再滚!”

    沈月歌冷哼了一声:小子,求生欲很强嘛。

    挂了电话,沈月歌在收拾衣服,乔聿北跑过来献殷勤,“我来收拾。”

    “你别给我添乱!”月歌手一偏,躲开他,“洗漱去吧。”

    乔聿北见撒娇无用,嘟哝了一声,就去洗漱了。

    沈月歌整理好箱子,锁的时候才发现,锁坏了,完全关不住,一碰就开。

    她忍不住暴躁起来。

    乔聿北洗漱完出来,就见沈月歌阴沉着脸坐在床上,冷眼盯着他。

    乔聿北奇怪道,“怎么了,大早上,谁惹你生气了?”

    沈月歌指着行李箱,“你昨晚怎么打开的?”

    “牙签。”

    沈月歌……

    “你是猪吗?!密码是我生日!用得着牙签?”

    “操,我怎么知道密码是你生日!”

    “你不会动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