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没说话,不懂事是因为有人疼,没人疼没人爱,才会逼着自己懂事成熟。

    “行了,这边还有病人,我不跟你说了,小叔结婚的日子,千万别告诉她。”

    “……好。”

    挂了电话,月歌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晚上九点多钟了,小区楼下散步的人零零星星,月歌上了电梯,摁了十六层,电梯快关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月歌习惯性的摁了暂停,然后靠边站了站,让开位子。

    她心里想这事儿,也没抬头,那人进了电梯,门就关上了。

    那人没按楼层,月歌才觉得有点奇怪,抬头刚想问一下他去几楼,动作就这么顿住了。

    跟她一块儿在电梯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几天不见踪影的乔聿北。

    他表情淡漠的站在那儿,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对面门板上映出来他模糊的身形,挺拔又俊朗,月歌手指一紧,呼吸微微窒了窒。

    “收工了?”

    她很快调整好情绪,笑得就像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住在隔壁,他不回来住,她不会不知道,她见到他却只字未提。

    乔聿北心里的情绪翻江倒海的愤怒,嘴上只是嗤了一声,“我们有那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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