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沈月歌真的是没说谎,她最初在酒桌上跟人打交道的时候,控制不住酒量,把自己喝得烂醉不说,生意也没谈好,酒桌文化,在商业圈是不成文的规矩,生意谈不谈的成,都得喝酒,所以女性在这上面,特别容易吃亏,沈月歌也是在吃过几次亏之后,渐渐摸索出了门道,学会了跟人虚与委蛇,四两拨千斤,能不喝酒的时候,她都会尽量避免,避无可避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喝到头脑不清醒,她的意志,耐力,强大的可怕,哪怕身体已经醉了,只要不在自己认为安全的范围内,她都会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

    喝多了的沈经理,完全是个话痨,电梯间里,对着镜面映出来的有些走形的影子,惊恐道,“我怎么胖成这样?不!这不是我!”她瞪着墙上的影子,一副奶凶的模样,“你是谁!为什么跟我这么像!”

    乔聿北黑着脸,将她揪回怀里,捂住她的眼睛。

    沈月歌带了哭腔,“我,我瞎了……”

    乔聿北……

    电梯在八楼停下,进来了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小姑娘,乔聿北不好捂着她的眼,就松了手,拉着她朝边上站了站。

    沈月歌见了陌生人,安静了下来,呆在乔聿北身边也不动,小姑娘看了看乔聿北,又看了看手机里自己的偶像,难以相信,现实里居然见到比自己偶像还好看的男孩儿,忍不住道,“大哥哥,你好帅啊。”

    沈月歌弯下腰,十分认真道,“小妹妹,他是我的!”

    小姑娘瑟瑟发抖:麻麻,这里有个怪阿姨!

    十三楼一停,小姑娘拎着书包,立马就跑,乔聿北抓着沈月歌的手腕,将她拉回怀里,“你什么时候能在所有人面前说这句话就好了。”

    沈月歌哼唧了一声,乖乖趴在他怀里。

    到了家,把人放沙发上,乔聿北就去浴室冲洗毛巾。

    出来的时候小白“嗷嗷”直叫,原来沈月歌抓着它蓬松的尾巴压在了脑袋下当枕头了。

    乔聿北丝毫不念“父子情”,冷淡道,“闭嘴,别把你妈吵醒。”

    小白欲哭无泪,不,这不是“亲爹”,我一定跟看门的小土狗一样,是捡来的!

    同居的日子里,照顾沈月歌已经成了常态,现在他帮她擦洗的手法都炉火纯青了,一边擦,一边觉得真他妈憋屈,被这死女人涮了不说,还要回来伺候她,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擦洗完,脱掉她的礼服,把人抱进了卧室,

    沈月歌皱着眉,轻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低声说了句什么。

    乔聿北没听清,低头将耳朵凑过去。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