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拖着腮帮子,笑盈盈的看着她,“你那酒品,喝多了不得把人酒店拆了。”

    “我呸!你是跟我炫耀你喝醉了,有人把你领回家吧!”

    沈月歌闭着眼睛低笑,回头冲乔聿北极尽风情的来了个wink,软着嗓子道,“夸你居家呢。”

    乔聿北硬邦邦的将那杯水塞进她手里,磨着牙警告,“不许再喝了!”

    他就是去了个洗手间,这死女人就跟别人撒着欢的喝起酒来!

    “不喝了,”沈月歌抿了口水,感慨道,“不过,宋敏娜婚礼用的红酒,是真好啊,我爸酒窖里藏的,我偷偷喝过……”她闭着眼揉着太阳穴,“他可真大方。”

    顾一念哑然,这死倔的性格,不是喝了酒,半句难受都不会往外说,明明敏感的要死,硬是能给你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没法儿说什么安慰的话,扭头想让乔聿北说两句,这家伙皱着眉,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脑袋不灵光,情商负数的家伙,除了这身皮囊,到底哪儿惹得沈月歌那么稀罕?

    桌上有个棋盘,沈月歌抬头问乔聿北,“会下棋吗?”

    乔聿北回过神,点头。

    “陪我玩一局。”

    三分钟后,乔聿北黑着脸,看着她用黑子将他的白子围成一个圈,抽着嘴角问,“你这玩什么?”

    “五子棋啊,唉,我赢了!”

    乔聿北……

    他头一次听说,有人把“五子棋”叫“下棋”!

    “再来!”

    三分钟被ko,简直是羞辱!

    沈月歌勾了勾唇角,“你先。”

    五分钟后,乔聿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