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再是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娄紫茵,而娄紫茵却是不由的后退,敢后都是退在了墙角处,而她将自己的双手藏了在身后,就怕沈清辞真的会弄砍了她的手指,断的她的手腕一般。

    “我没有错,我什么错也没有”

    而她还是死不承认,她没有错,她有什么错?

    沈清辞就这样冷冷的盯着她,也是欣赏着这个女人眼歇斯底里,还有眼中的那一份清明与慌张。

    “呵……”沈清辞笑了起来,“你还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娄紫茵还是摇头,她不想听,她怕她自己的听了,她就没命了,她想死,却又是怕死。

    “你说,三皇子许了你什么,让你们母女如此的接近我,还要在将黄东安说的天上有地上无?

    娄紫茵的脸色灰白。

    “你都是知道了?”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沈清辞还是笑,微风吹乱了她脸上的发丝,丝丝缕缕的,是丝绸一般的,极为的顺滑黑亮。

    “那你什么不拆穿我?”

    娄紫愤恨的瞪着沈清辞,可是现在她只有眼睛可以动,可是却是没有力气做什么,她饿到了不行,饿到了不能。

    “我为什么要说?”沈清辞反问着娄紫茵,“你没有感觉让一个人天天的充满着必得的希望,可是却又是次次的让她失望,那不是很好玩吗?”

    “你是魔鬼!”

    娄紫茵还是这么一句话,她对沈清辞几乎都是恨到了极点,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那也是同你学的,”沈清辞落下了脸上的笑意,“怎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娄家的香典是什么,你要的不过就是我娄家的香典吗?”

    两辈子他们都是为了香典,为了那部香典,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泯灭人性,可以无耻下贱,她是不是要好心一些,告诉他们香典的事情,也算是圆他们两辈子的梦如何?

    “娄家的香典,果然在你手中?”

    娄紫茵咬牙,那一手恨恨的用力抓着地上的枯草,原来,香典就在她的手中,她却是不说,反而像玩着傻子一样,玩着她娄紫茵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