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江此是颓然的站在那里,便如同老了十几岁一样,呵呵,他仰天一笑,他还为个什么官,他连自己的娘都是管不了,他还要怎么做这个官?

    名声都是没了,这为官之道,早已不在他的身上。

    沈清辞再是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想办法将这些谣言压下去。”

    她也没有想过,这般的事情,竟是弄的人尽皆知了起来,想来这一次的宋明江与他们两府之间的关系,怕是彻底的断了。

    她没有想过要对付宋明江,说来,宋明江从未做对不起好她的事,他不想娶她,当时也是人之常情,而她还未到要对他报复的地步。

    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的。

    只是,没有想到,她不动手,宋明江却是将自己的给害了。

    而不用说,这也就是钱氏做的好事,见过坑儿的,还没有见过如此坑儿的。

    “是,”长青拱手应道,也是出去将此事压下去。

    几日之后,京中的风头再是一变,这世上永远都是不会缺少所谓的谣言,又是传出某位大官的小妾偷人之事,也是传的如火如荼,很快的便是将宋明江之事,给掩盖了过去,其实说的难听一些,宋明江是个什么人,又是哪一家的,都是无人知道,哪怕是他的状元之才,曾今就也是打马游街,可是状元之才太多,人总归是最是无情之辈,昨还记得的一切,或许时隔了一夜之后,便已是面目全非了起来。

    所以宋明江这个名子,也是逐渐的淡了,散了。再是一次的提及之时,才会知道,原来竟是如此开始陌生的,既是陌生了,那么又有什么可说的,只有京中的显贵,也才会配这般的流言,比如那一位被带了多少的年绿帽子的人,这脑袋上面都是一团绿油油的草了,也不知道那一位是否真被气死了。

    而时隔了几日,又有一则流言而来,也都是成了百姓茶余饭后最是喜欢的东西。

    外面的百姓仍是过着自己的日子,而这几年的本就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就连边界也都是许久没有战事发生,虽然历了两次的灾难,可是大周的国力还是在稳步的上升当中,皇帝的国库也是日渐的丰盈,可是却仍是感觉有些空虚,所以皇帝仍是千算万算着自己的国库。

    已是舍不得从进往出拿了。

    哪怕是自己的手宴,也都是未有大办,若是真怕劳师动众的,那以为何不办?

    而这寿宴自是要办的,否则,还怎么来人送礼?

    一辆马车也是从宫门进去,而此时宫门外面,已是停下了不少的过来的各种车马,也有相熟的人都是相互的恭维寒暄着,便是清一色的都是只能用双腿而走,而非是刚过的那一辆,竟是畅通无阻的便是进去。

    “那是朔王爷的马车!”

    有人已是认了出来。

    而在皇宫之内,少有人可以驾马车而行的,除了朔王之外,再无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