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更果真是实诚人,反正公子让他说,他便说。

    “公子,您已经有一年没有发我们月银了。”

    长青差一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是真的想要扇长更一巴掌,说话难不成就不能婉转一些吗,这直言直语的像什么?

    “你们的夫人不是给你们了?”

    沈衡虑放下手中的书,再是给自己的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唇边,茶香氤氲,也是晕出了他眼中的那一抹茶香。

    “夫人是夫人的,公子是公子的。”

    长更很坚持,这一点的到是让长青很欣慰,还好有人说出来,反正他是说不出来的。

    “哦……”

    烙衡虑长长的拉长了一个哦字……

    “本王可是无银子给你们。”

    长青苦脸,谁不知道公子富可敌国,先王妃可是留下不少的铺面的,这些铺子也都是在公子手中的,这一年赚下来的可是有不少的,就是他家公子低调,但是再低调却是不能随意的乱说吧。

    烙衡虑再是将杯子放在自己的唇边,声音亦是幽幽的传了出来。

    “本王现在都是在吃软饭了,你说,本王还要如何的给你们发月银?”

    长更的眼角抽了一下,而长青则像是疯了一样的咳嗽了起来。

    烙衡虑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再是给自己给倒了一杯茶,恩,吃软饭,吃成他这般的,这世间怕也是极少见的吧。

    烙衡虑坐在暖塌之上,手中仍是拿着一本书翻了起来,认命的在给自己王妃暖着床,天气发越发的冷了,不过还好屋内的地龙到也是烧的实在的,所以到也是没有多冷的。

    从整个屋子到了制香室之内,到都是暖意如春的,所以这几年,到真的没有冻到他们,哪怕京那两次都是令人意想不到大雪天气,也都是没有少过炭,更是没有挨过冻。

    府内的炭火储备的依旧十分丰足,每一年也都是会余下大半的木炭。

    沈清辞本身就有自己烧炭的地方,而他们用的也都是上好的银丝炭,这几年沈家烧出来的那些炭,供着四户人家,仍是要余下不少。

    所以府上的地龙早就已是烧了起来,就连屋子之内,也都是烧着好几个火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