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忍唇抿的很紧,心脏的急促跳动一声又一声,在耳边清晰响起。

    闹了很久,夜早就深了。

    卫靳浑身薄汗,初出茅庐的给人含鸡巴都已经十分艰难,口到对方射出来显然早就精疲力尽了。

    他有些昏昏欲睡,再加上一些难堪的羞耻心作祟,后续倒也难得的安静。

    没多久就贴在男人胸膛边上闭上了眼睛,刚开始动作还老实一些,睡熟了就彻底放松,一条腿直接跨过去夹住卫忍的双腿,手也楼抱着,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多年养成的习惯,卫忍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回抱,让人能彻底镶嵌进自己的胸口。

    熟睡的世子果然手上脱力,满意展眉,脸颊在胸口被挤压出一点软肉,瞧着也有几分乖巧模样。

    卫忍在月光下看他,自从回府以来,还是难得在他身边有些清静。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交颈一般的亲密无间,以至于呼吸相贴,连对方密密的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卫靳睡的唇齿微张,隐约能瞧见一点缝隙内里,是更湿润柔软的风景。

    卫忍眼神沉沉暗下去,只要一想起男人是如何俯身张口,柔软舌头怎么笨拙抚慰性器,心头便有无名火起,野火燎原般把他烧个干净。

    不该回来的,卫忍心下叹息。

    本以为心里已经练就铜墙铁壁,实则还是纸糊一张,对方甚至还未用尽全力,卫忍就忍不住要缴械投降了。

    当初泥足深陷的场面眼看着就要重蹈覆辙,卫忍十分清楚,再不走,可能以后就真的走不了了。

    幼时不计后果的拉着他沉溺本就是自己行差踏错,卫靳也迟早有一天能分的清占有欲和喜欢。

    卫忍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他小时候最喜爱的小风筝,当初日日抱着不肯给别人碰,没两日也便不记得了,一切都迟早会变。

    卫忍也许现在能够放任自己,沉溺于他的讨好和温存,却不能容忍,再过几年去看他的洞房花烛。

    所以不日将军北上或许是最好时机,让一切都能回归正轨。

    思及此处又不免心中落寞,卫忍抬手,勉强找到指侧一处不那么粗糙的位置,试探着蹭上卫靳脸侧的肌肤。

    随即又松开怀抱他的双手,任由他顺势躺落,犹自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