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的,是一个个真皮沙发,也有双人座的。

    蒋文轩抓着我走到最后排的座位,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座位,视线极好。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隐约觉得对我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情。蒋文轩将我带到后面的双人沙发,他这个时候松开我的手,反而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迫使我坐下。接着身边一沉,明显的感到自己这里微微的被带动着被迫上浮了一下。

    然后,蒋文轩将手臂搁在我的肩膀。我用力的挣扎了下,然而他的力气比我更大,而且只要我挣扎,他抓着我肩头的手就更用力,到最后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一般。

    他倾过身来,贴在我耳边,又凶又狠,带着汹涌而来的烟草味道:“玉堂,不要惹我生气。”

    他的声音嘶哑,充斥着欲望,我呐呐不敢言,更加不敢动,生怕做了什么刺激他的事情。心里有懊恼,我今天为何要出来买药呢,不出来多好。或者说,自己早早的找个借口离开就好,那时候为何要说自己来买药呢。

    现在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只能将目光对着自己的脚尖,真正是尴尬又无措,还有那么一丝无能为力的抗拒,多么虚弱的抗拒。

    下意识的咬着嘴唇,内心无所适从的焦躁的我头疼又开始了,仿佛有个人小人站在我太阳穴处,不停的拿着钻在不停的凿着。

    忽然,下巴被捏住抬起,面对蒋文轩的一张脸,一张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还显得格外英俊的面容,他的英俊更多的是一种男性魅力,强健有力,肌肉结实,他本身又是那种笑起来又狂又野还带着不羁的气场,是女人都喜欢的坏男人类型,坏男人都是魅力十足,勾引人沉沦的。

    “玉堂,你在勾引我吗?”

    “不,不是!”我结巴的慌乱否认,被他的言语震惊到,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我做什么了?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用指腹摩擦着我的唇。我用力的后仰着头,可是他捏住我下巴的手如钢筋泥土一般牢牢的将我钉在了原地,无论我如何挣扎,到最后,不过都是下巴疼。

    我的视线里,他的脸越来越近,我瞧着他的脸缓慢的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合适接吻的姿态。再加上他越来越近的脸,然而我什么都做不了,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又惊又俱的眼睁睁的看着他过来。

    在几近接触到我的时候,他忽然后退,全身僵硬的我总是从内而外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见他用手指摸摸我的脸,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这还没亲上就哭了,胆子也甭小了点。”

    气死我了。说的好像要跟你亲嘴似的,我都没有想过和人亲嘴,尤其是一个男人,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不害怕。我又不是断袖,怎么能倘然接受一个同性之间的亲密接触。

    然而他像个老油条一般,对于我的挣扎视若无睹。反而挑着眉毛,很认真的看着我,眼瞳又黑又大,像是深潭,对视能将对方的视线吞噬掉。

    “你本来就是要给我做女人的,怎么了,不情愿啊,那为什么要来呢。”他捧着我的脸,十分的用力,声音癫狂,让人害怕。

    “我……我……我……”我什么呢我,他说的也没错,我母亲来,就是让我和春和之间,有一个能给他当女人使用的,好收到一笔不菲的解救燃眉之急的彩礼。

    他再次摸摸我的脸,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刚才惊恐之下,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