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出门,那有什么难的,我们去他家找他不就好了?”陆越大大咧咧地说:“反正都在京城里,出个门就到了,想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让人出门买来就行,没道理门不能出,连客人也不招待吧?”

    他挺起胸膛,道:“要是谁不让我进去,我就带上我爹,你爹总不能把我爹赶出去吧?”

    “……”宣晫心想:不会到陆大人是否知道,自己在儿子口中是这般用处?

    哪里也不能去,几个小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待的是熟悉的地方,他们就一点也不慌,点心吃完了,就让丫鬟拿来两副棋盘。

    妙妙没下过棋,还得要其他人先教她,陆越没有那个耐心,急哄哄地撩起袖子要找人大杀四方,唐月姝便把她拉到一边,先轻声细语地给她讲下棋的规则。

    宣晫便被陆越抓住,两人各执一子,坐在了棋盘对面。

    “我先说好了,我下棋可是我爷爷亲自教的,棋盘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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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朋友,不管你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放水的。”陆越嚣张地道:“论下棋,我们班上都没有人能赢得过我!”

    宣晫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眸黑亮沉静。

    黑子先行,陆越先在棋盘中放下一子,宣晫紧跟而上,那边唐月姝与妙妙讲解完规则,便一起凑了过来,看着两人下棋。

    妙妙刚听完规则,还无法应用,小脑袋有些跟不上他们下棋的速度,可她左右看看,却是能分辨出来,左手边的宣晫面色镇定,另一边的陆越很快变得脸色慌张,满头大汗。

    果然,没一会儿,陆越扔下棋子,不敢置信地说:“怎么可能!?”

    宣晫平静地道:“你输了。”

    “我不信,再来一盘!”陆越站了起来,底气一点也不足地说:“刚才是我让你,再来一盘,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宣晫不置可否,把棋盘上的棋子拣好,这回由他执黑子先行。

    第二局,陆越输的更快。

    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看着棋盘上的死局,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方才吹出来的牛这会儿全打在了他的脸上,虽然不疼,但可丢人了。

    宣晫慢悠悠地收好棋子,余光瞥见妙妙仰着小脸,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崇拜与敬佩,他唇角微翘,满腔的躁郁也因之而减少许多。

    陆越:“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