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束,闻意去浴室洗了个澡。

    她皮肤白,稍微碰碰撞撞就容易有淤青,可偏偏陆泽宴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像是一只不知节制的野兽,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并不在意闻意会不会受伤,却不允许其他男人靠近她。

    闻意匆匆洗了个澡出来,陆泽宴已经睡着了。

    她坐在床边看着陆泽宴的侧脸。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泽宴的那天。

    那是她到陆家的第一天。

    闻意的父母在她十二岁因为车祸双双去世,闻家的亲戚都不愿意收留闻意,闻家的保姆不忍心把闻意送去孤儿院,带着闻意找上陆家。

    陆肃清和闻意的父亲是好友,闻意的父亲还救过陆肃清一命,陆肃清知道了自己好友去世的消息,立即就答应了要照顾闻意直到长大。

    当时的闻意怕生,躲在保姆背后,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打量着四周。

    然后就撞上了少年桀骜不驯的眉眼。

    少年高高瘦瘦的,校服松松垮垮的穿着身上,眼眸漆黑,唇角上挑,看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风流。

    陆泽宴刚打完球回来,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微俯下身看了她一眼。

    “从哪冒出来的小土妞。”他说。

    闻意难堪地垂下眼,她刚刚淋了雨,裤脚和鞋子都湿了,此刻她走过的木地板上都留下了几个泥水脚印。

    本来就是寄人篱下,少年这句话让她愈发局促不安起来。

    陆肃清皱起眉,喝道:“陆泽宴,怎么说话的!”

    陆泽宴将校服披在肩膀上,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后来陆家的保姆带她去了一间客房,说这里就是她的房间了,让她在这里好好休息。

    闻意绞着手指,小声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