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幸运儿可能确实知道一些，但从他们口中东拼西凑，未免麻烦，为了方便，若渊远程联系了一位顾问。
“徐先生，你看看里面的这些人在做什么？”
徐亭之作息还行，眼下显然是被他们吵醒的，茫然不已地穿着睡衣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等他看清摄像头拍摄的影像，他严重怀疑若渊这句话不是个疑问句，是个恐吓句。
他一边伸手摸自己的眼镜，一边冷静地向若渊确认：“若渊先生，这应该不是我们研究院的老楼吧？”
若渊歉意地告诉他：“很抱歉，就是的。”
徐亭之戴眼镜的手抖了一下。
他问：“里面那一大群群魔乱舞……是鬼吗？”
若渊说：“那倒不是，只是一群不知因何产生的虚影而已，你想看鬼吗？这边有一个。”不待徐亭之出声阻止，他已经热心地将镜头移了个方向，正对着那只被楚里用刀暂时封在走廊尽头的冰碴子鬼。
冰碴子鬼见有人望他，立刻阴森森地朝屏障扑了一下，另一头的徐亭之看着这个场景，感觉那鬼要隔着屏幕扑到自己眼前，差点把手机扔掉，他木然道：“我可真是谢谢你。若渊先生，等这个研究院重建完成，我是要在这里工作的，你这样我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
“啊……”若渊拉长声音，旋即毫无悔意地弯了弯眼睛，“那真是抱歉了。”
“有完没完。”一旁观望的楚里终于出声，冷眼扫过这幼稚的两人，指指实验室里面，“这是你的专场，赶紧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徐亭之终于扶好眼镜，定睛一看，却微微蹙起眉，“应该是化学实验，但具体是什么实验，我不能确认……楚先生能不能进去，让我近距离观察一下。”
楚里没什么异议，正要拔脚踹门，不远处的冰碴子鬼忽然疯狂嘶吼起来，被冰块冻住的喉咙粗噶不已，一声叠着一声，仿佛一直精心呵护的东西即将受到威胁。楚里试探着收回脚，他眨也不眨地盯着，喉间怪声逐渐消停。
“……”
楚里迅速地伸出脚，他紧跟着就开始叫。
“……还挺活泼。”若渊哑然失笑。
楚里懒得跟鬼较劲，一个扫堂，门上的锁直接裂成两半，哐当撞到墙上，走廊上冰碴子鬼叫魂似的，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若渊刚把镜头对焦实验台，人影忽然变得透明，连他们手中奇形怪状的玻璃仪器都虚化起来，头顶仅有的光线一闪一闪，楚里与他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探头看了一眼冰碴子。
“看来这些虚影形成的原因就是他。怪不得，这栋楼阴气极盛，却没出什么伤人的事件，原来他志不在此。”若渊说：“这实验应该对他很重要，否则也不会如此执念。”
眼前残留的情形很快消散，实验室恢复成空落落的模样，人和仪器都消失不见，灯随之灭了，只剩下手机屏幕的一点光亮，若渊摸索到开关处，啪的一声，这栋楼的电路系统竟然没有崩溃，晦暗的光线继续照耀着实验室，徐亭之在屏幕另一端道：“这是硝酸铵制作流程，这些人制作这么大量规模的硝酸铵干什么？”
楚里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你问我，我问谁？”
“徐先生，你看看里面的这些人在做什么？”
徐亭之作息还行，眼下显然是被他们吵醒的，茫然不已地穿着睡衣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等他看清摄像头拍摄的影像，他严重怀疑若渊这句话不是个疑问句，是个恐吓句。
他一边伸手摸自己的眼镜，一边冷静地向若渊确认：“若渊先生，这应该不是我们研究院的老楼吧？”
若渊歉意地告诉他：“很抱歉，就是的。”
徐亭之戴眼镜的手抖了一下。
他问：“里面那一大群群魔乱舞……是鬼吗？”
若渊说：“那倒不是，只是一群不知因何产生的虚影而已，你想看鬼吗？这边有一个。”不待徐亭之出声阻止，他已经热心地将镜头移了个方向，正对着那只被楚里用刀暂时封在走廊尽头的冰碴子鬼。
冰碴子鬼见有人望他，立刻阴森森地朝屏障扑了一下，另一头的徐亭之看着这个场景，感觉那鬼要隔着屏幕扑到自己眼前，差点把手机扔掉，他木然道：“我可真是谢谢你。若渊先生，等这个研究院重建完成，我是要在这里工作的，你这样我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
“啊……”若渊拉长声音，旋即毫无悔意地弯了弯眼睛，“那真是抱歉了。”
“有完没完。”一旁观望的楚里终于出声，冷眼扫过这幼稚的两人，指指实验室里面，“这是你的专场，赶紧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徐亭之终于扶好眼镜，定睛一看，却微微蹙起眉，“应该是化学实验，但具体是什么实验，我不能确认……楚先生能不能进去，让我近距离观察一下。”
楚里没什么异议，正要拔脚踹门，不远处的冰碴子鬼忽然疯狂嘶吼起来，被冰块冻住的喉咙粗噶不已，一声叠着一声，仿佛一直精心呵护的东西即将受到威胁。楚里试探着收回脚，他眨也不眨地盯着，喉间怪声逐渐消停。
“……”
楚里迅速地伸出脚，他紧跟着就开始叫。
“……还挺活泼。”若渊哑然失笑。
楚里懒得跟鬼较劲，一个扫堂，门上的锁直接裂成两半，哐当撞到墙上，走廊上冰碴子鬼叫魂似的，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若渊刚把镜头对焦实验台，人影忽然变得透明，连他们手中奇形怪状的玻璃仪器都虚化起来，头顶仅有的光线一闪一闪，楚里与他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探头看了一眼冰碴子。
“看来这些虚影形成的原因就是他。怪不得，这栋楼阴气极盛，却没出什么伤人的事件，原来他志不在此。”若渊说：“这实验应该对他很重要，否则也不会如此执念。”
眼前残留的情形很快消散，实验室恢复成空落落的模样，人和仪器都消失不见，灯随之灭了，只剩下手机屏幕的一点光亮，若渊摸索到开关处，啪的一声，这栋楼的电路系统竟然没有崩溃，晦暗的光线继续照耀着实验室，徐亭之在屏幕另一端道：“这是硝酸铵制作流程，这些人制作这么大量规模的硝酸铵干什么？”
楚里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你问我，我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