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北京的时候,刚好这边槐花开。到家我就把我弄来的那副字给虎子看了,虎子看了之后大呼发了,说这是无价之宝,怎么也能值一个亿。值一个亿有些不靠谱,但是几百万总是值的。虎子问我这东西别人知道不知道,我说谁都不知道,干这事儿我只和你说了。虎子说我这事儿干的漂亮,这要是说出去,一个亿的买卖给这群人一分,也就没多少钱了。前阵子出了事,也花了不少钱,我和虎子的手里有些拮据,就想着找个买家把这副字给卖了。按理说找尸影最合适了,不过我们要是拿着李白的这幅字去找尸影,很明显就是从夜郎城顺回来的啊!这要是她把这件事儿说出去,这钱可就不够分了。就算是卖一百万,分完了也就没多少钱了。虎子让李闯偷偷联系了几个买家,人也带来了,结果人家一看直摇头,问我们这东西哪里来的,半信半疑也不敢出价就走了。李闯给出了一个主意,说找个大家儿给鉴定下,给出一个证书,这东西甭管真假,只要有了证书就值钱了。不过鉴定费挺贵的,尤其是字画,鉴定一次三千块钱。虎子拿着钱就要去,我说你先别去,我们去中华文物学会去一趟,看看那边有没有高手,能不能给出个手续。我和虎子骑上挎子就去了学会,进门的时候没见到罗会长,却见到了罗小姐。她看到我之后让我坐,给我去泡茶。一杯茶喝完了之后,她问我茶叶怎么样。我说:“什么茶叶我喝了都肚子疼,你这茶白泡了。”虎子却品头论足地说:“好茶,好茶啊!”我肚子说疼就疼起来了,比唐僧的紧箍咒都管用,我捂着肚子去了厕所,往里面一蹲,手里抓着手纸的时候就在想,不行就是不行,这辈子没有喝茶的命。出来之后进了屋子,这小罗说:“老陈,你来找我爷爷有正经事吧。”我说:“我还真的有正经事,我手里有一幅字,想请教下罗会长,看看能不能给弄个鉴定证书什么的。”“老陈你有所不知,我们学会倒是有人鉴定,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出证书。而且鉴定也只是代表我们学会的意见,不代表真理。尤其是字画这东西,你说是真的,他说是假的,谁也没办法证明这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小罗说,“这件事学会恐怕帮不上你,不过你要是想鉴定字画,我倒是可以帮你看看。”我说:“这么说的话,你掌掌眼。”小罗笑着说:“带来了?我??。”虎子把字拿了出来,铺在了桌子上。小罗戴上了手套,说:“看字画必须戴手套,不然这手上有油,一摸一个大手印。瓷器就不用了,有手印擦了就是了,戴手套还容易滑,搞不好就掉地上碎了。”这幅字打开之后,小罗看着我笑笑说:“李白的诗,还是李白的款儿,还有李白的印。这东西有点意思。十五日,樱花台书,太白。”小罗就是这么随随便便一看说:“是老东西,起码是宋朝以前的。”我说:“你好好看,这是李白亲书的,在夜郎国的樱花台上写的。这里每一个字都是李白写的。”这小罗听了后笑笑,然后用手把头发塞到了耳后,露出了晶莹剔透的招风耳来。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说:“我只能说不是赝品,至于是不是李白写的,我怎么能知道?我们不是外人,我就是实话实说,你们二位千万别膈应我。”罗会长刚好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道:“陈原和虎子来了吧,我看到摩托车了。”小罗说:“爷爷回来了,让他给你们看看。”罗会长进来之后,我说明来意,他站在这幅字前看了又看,最后拿出放大镜来看,他说:“这纸太白了吧,唐朝到现在,能保存这么好?不过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这东西哪里来的?”我总不能说是从李白的墓里弄出来的吧,这可是大罪。我只能说:“偶然得到的,也没花多少钱,八百块钱。”“八百肯定是值的,你看这笔锋,这韵味,加上这年头最少也是宋徽宗之前的了。怎么也有八九百年了,赚了,起码能值个三四千。”罗小姐小声说:“爷爷,老陈和虎子认为这是李白真迹!您看这枚太白红印,看这落款,倒是看不出什么毛病来。”罗会长说:“李白真迹绝无仅有,不好比对。而且大家也没人知道李白的印章是什么样的。陈原,虎子,你们这个要证明是李白真迹,很难啊!但是,也绝对不会有人觉得这是假的,字画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呢。纸对字不一定就对,纸对字也对,谁又能证明不是临摹的呢?”虎子说:“这么说,63我们回到北京的时候,刚好这边槐花开。到家我就把我弄来的那副字给虎子看了,虎子看了之后大呼发了,说这是无价之宝,怎么也能值一个亿。值一个亿有些不靠谱,但是几百万总是值的。虎子问我这东西别人知道不知道,我说谁都不知道,干这事儿我只和你说了。虎子说我这事儿干的漂亮,这要是说出去,一个亿的买卖给这群人一分,也就没多少钱了。前阵子出了事,也花了不少钱,我和虎子的手里有些拮据,就想着找个买家把这副字给卖了。按理说找尸影最合适了,不过我们要是拿着李白的这幅字去找尸影,很明显就是从夜郎城顺回来的啊!这要是她把这件事儿说出去,这钱可就不够分了。就算是卖一百万,分完了也就没多少钱了。虎子让李闯偷偷联系了几个买家,人也带来了,结果人家一看直摇头,问我们这东西哪里来的,半信半疑也不敢出价就走了。李闯给出了一个主意,说找个大家儿给鉴定下,给出一个证书,这东西甭管真假,只要有了证书就值钱了。不过鉴定费挺贵的,尤其是字画,鉴定一次三千块钱。虎子拿着钱就要去,我说你先别去,我们去中华文物学会去一趟,看看那边有没有高手,能不能给出个手续。我和虎子骑上挎子就去了学会,进门的时候没见到罗会长,却见到了罗小姐。她看到我之后让我坐,给我去泡茶。一杯茶喝完了之后,她问我茶叶怎么样。我说:“什么茶叶我喝了都肚子疼,你这茶白泡了。”虎子却品头论足地说:“好茶,好茶啊!”我肚子说疼就疼起来了,比唐僧的紧箍咒都管用,我捂着肚子去了厕所,往里面一蹲,手里抓着手纸的时候就在想,不行就是不行,这辈子没有喝茶的命。出来之后进了屋子,这小罗说:“老陈,你来找我爷爷有正经事吧。”我说:“我还真的有正经事,我手里有一幅字,想请教下罗会长,看看能不能给弄个鉴定证书什么的。”“老陈你有所不知,我们学会倒是有人鉴定,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出证书。而且鉴定也只是代表我们学会的意见,不代表真理。尤其是字画这东西,你说是真的,他说是假的,谁也没办法证明这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小罗说,“这件事学会恐怕帮不上你,不过你要是想鉴定字画,我倒是可以帮你看看。”我说:“这么说的话,你掌掌眼。”小罗笑着说:“带来了?我??。”虎子把字拿了出来,铺在了桌子上。小罗戴上了手套,说:“看字画必须戴手套,不然这手上有油,一摸一个大手印。瓷器就不用了,有手印擦了就是了,戴手套还容易滑,搞不好就掉地上碎了。”这幅字打开之后,小罗看着我笑笑说:“李白的诗,还是李白的款儿,还有李白的印。这东西有点意思。十五日,樱花台书,太白。”小罗就是这么随随便便一看说:“是老东西,起码是宋朝以前的。”我说:“你好好看,这是李白亲书的,在夜郎国的樱花台上写的。这里每一个字都是李白写的。”这小罗听了后笑笑,然后用手把头发塞到了耳后,露出了晶莹剔透的招风耳来。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说:“我只能说不是赝品,至于是不是李白写的,我怎么能知道?我们不是外人,我就是实话实说,你们二位千万别膈应我。”罗会长刚好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道:“陈原和虎子来了吧,我看到摩托车了。”小罗说:“爷爷回来了,让他给你们看看。”罗会长进来之后,我说明来意,他站在这幅字前看了又看,最后拿出放大镜来看,他说:“这纸太白了吧,唐朝到现在,能保存这么好?不过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这东西哪里来的?”我总不能说是从李白的墓里弄出来的吧,这可是大罪。我只能说:“偶然得到的,也没花多少钱,八百块钱。”“八百肯定是值的,你看这笔锋,这韵味,加上这年头最少也是宋徽宗之前的了。怎么也有八九百年了,赚了,起码能值个三四千。”罗小姐小声说:“爷爷,老陈和虎子认为这是李白真迹!您看这枚太白红印,看这落款,倒是看不出什么毛病来。”罗会长说:“李白真迹绝无仅有,不好比对。而且大家也没人知道李白的印章是什么样的。陈原,虎子,你们这个要证明是李白真迹,很难啊!但是,也绝对不会有人觉得这是假的,字画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呢。纸对字不一定就对,纸对字也对,谁又能证明不是临摹的呢?”虎子说:“这么说,

    我只能说不是赝品,至于是不是李白写的,我怎么能知道?我们不是外人,我就是实话实说,你们二位千万别膈应我。”罗会长刚好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道:“陈原和虎子来了吧,我看到摩托车了。”小罗说:“爷爷回来了,让他给你们看看。”罗会长进来之后,我说明来意,他站在这幅字前看了又看,最后拿出放大镜来看,他说:“这纸太白了吧,唐朝到现在,能保存这么好?不过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这东西哪里来的?”我总不能说是从李白的墓里弄出来的吧,这可是大罪。我只能说:“偶然得到的,也没花多少钱,八百块钱。”“八百肯定是值的,你看这笔锋,这韵味,加上这年头最少也是宋徽宗之前的了。怎么也有八九百年了,赚了,起码能值个三四千。”罗小姐小声说:“爷爷,老陈和虎子认为这是李白真迹!您看这枚太白红印,看这落款,倒是看不出什么毛病来。”罗会长说:“李白真迹绝无仅有,不好比对。而且大家也没人知道李白的印章是什么样的。陈原,虎子,你们这个要证明是李白真迹,很难啊!但是,也绝对不会有人觉得这是假的,字画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呢。纸对字不一定就对,纸对字也对,谁又能证明不是临摹的呢?”虎子说:“这么说,这东西不值钱啊!这不是白费劲了吗?”电脑端:“除非你能证明这就是李白的真迹,或者大多数人都认可这是真迹。”罗会长说,“比如,这东西要是考古队从李白的大墓里拿出来的,这可就是无价之宝了啊!”我说:“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证明了吗?”“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做笔迹鉴定。”罗会长说,“在故宫博物院里有一副李白的真迹《上阳台帖》。你要是有本事,可以去找痕迹鉴定专家,把你这幅字和那副字来一个比对,如果鉴定出自一个人之手,这可就厉害了。”我说:“这种比对不会出错吗?”“绝对不会出错,一个人写字的手法很难改变的,尤其是毛笔字,哪里用力,哪里带过,哪里墨重,哪里墨轻,每个细节都能鉴定出来。一个人永远没有办法完美地复制另一个人的字的,明白了吗?”我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没戏,这东西要是见了官家人,还回得来吗?搞不好就是一面锦旗,五十块钱奖金了。我说:“那还是算了吧,实在不行我就自己留着。”我和虎子只能失望而归,到家之后,虎子有些气馁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锁保险柜里放着去吧。”我说:“要不我们去找李闯介绍那人试试,看看他怎么说。”虎子点头说:“也成,不过需要三千块钱。这不是一笔小钱儿,值当吗?你也听会长说了,没戏的。除非去找官方帮忙,不过这要是经了官,人家问咱么这东西哪里来的,咱说不出来龙去脉可就完犊子了。本来咱俩就有案底,搞不好就会被梁麻子抓住把柄给我们弄进去。”一想到梁麻子我就发虚了,我赶忙说:“还是算了,我们就不麻烦政府了。我们能解决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了吧。解决不了的,有困难就想办法克服困难。”虎子说:“三千块钱,听听他咋说也行。给出个证书的话,说不准就能卖个几十万不成问题吧。”我知道,虎子被打击了,从一个亿直接就降到了几十万。这降价也降得忒快了吧!63我只能说不是赝品,至于是不是李白写的,我怎么能知道?我们不是外人,我就是实话实说,你们二位千万别膈应我。”罗会长刚好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道:“陈原和虎子来了吧,我看到摩托车了。”小罗说:“爷爷回来了,让他给你们看看。”罗会长进来之后,我说明来意,他站在这幅字前看了又看,最后拿出放大镜来看,他说:“这纸太白了吧,唐朝到现在,能保存这么好?不过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这东西哪里来的?”我总不能说是从李白的墓里弄出来的吧,这可是大罪。我只能说:“偶然得到的,也没花多少钱,八百块钱。”“八百肯定是值的,你看这笔锋,这韵味,加上这年头最少也是宋徽宗之前的了。怎么也有八九百年了,赚了,起码能值个三四千。”罗小姐小声说:“爷爷,老陈和虎子认为这是李白真迹!您看这枚太白红印,看这落款,倒是看不出什么毛病来。”罗会长说:“李白真迹绝无仅有,不好比对。而且大家也没人知道李白的印章是什么样的。陈原,虎子,你们这个要证明是李白真迹,很难啊!但是,也绝对不会有人觉得这是假的,字画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呢。纸对字不一定就对,纸对字也对,谁又能证明不是临摹的呢?”虎子说:“这么说,这东西不值钱啊!这不是白费劲了吗?”电脑端:“除非你能证明这就是李白的真迹,或者大多数人都认可这是真迹。”罗会长说,“比如,这东西要是考古队从李白的大墓里拿出来的,这可就是无价之宝了啊!”我说:“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证明了吗?”“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做笔迹鉴定。”罗会长说,“在故宫博物院里有一副李白的真迹《上阳台帖》。你要是有本事,可以去找痕迹鉴定专家,把你这幅字和那副字来一个比对,如果鉴定出自一个人之手,这可就厉害了。”我说:“这种比对不会出错吗?”“绝对不会出错,一个人写字的手法很难改变的,尤其是毛笔字,哪里用力,哪里带过,哪里墨重,哪里墨轻,每个细节都能鉴定出来。一个人永远没有办法完美地复制另一个人的字的,明白了吗?”我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没戏,这东西要是见了官家人,还回得来吗?搞不好就是一面锦旗,五十块钱奖金了。我说:“那还是算了吧,实在不行我就自己留着。”我和虎子只能失望而归,到家之后,虎子有些气馁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锁保险柜里放着去吧。”我说:“要不我们去找李闯介绍那人试试,看看他怎么说。”虎子点头说:“也成,不过需要三千块钱。这不是一笔小钱儿,值当吗?你也听会长说了,没戏的。除非去找官方帮忙,不过这要是经了官,人家问咱么这东西哪里来的,咱说不出来龙去脉可就完犊子了。本来咱俩就有案底,搞不好就会被梁麻子抓住把柄给我们弄进去。”一想到梁麻子我就发虚了,我赶忙说:“还是算了,我们就不麻烦政府了。我们能解决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了吧。解决不了的,有困难就想办法克服困难。”虎子说:“三千块钱,听听他咋说也行。给出个证书的话,说不准就能卖个几十万不成问题吧。”我知道,虎子被打击了,从一个亿直接就降到了几十万。这降价也降得忒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