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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文舞来的时候,璧洗正告诉聂林语林青烟逃走的事,“没想到她竟能当机立断,郡主,要不要发下海捕文书国通缉她?”

    聂林语低头想了片刻,“不必了,她既然敢逃,必会想到这一层,此时未必还在国内了。”

    璧洗更加吃惊,“难道她竟然逃去了南国不成,郡主,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聂林语刚要说话,小丫头来通报傅文舞来了,姐妹二人就止住了话头,傅文舞进来就跪倒在聂林语脚下,对聂林语说道:“语姐姐,我犯了错,你惩罚我吧。”

    聂林语急忙扶她起来,“你这又是做什么,你可是王府侧妃,自有身份在,别动不动跪来跪去的。”

    一旦元自兮登基称帝,除了元自兮的生母,傅文舞的婆婆,现在的孟贵妃未来的孟太后,还真没几个人当得起傅文舞这一跪了,元自兮没有正妻,现在的傅文舞,已经是各家太太奶奶小姐们争相巴结的对象了。

    虽然聂林语帮过傅文舞,但是傅文舞也帮过她,所以在跟傅文舞的相处上,聂林语分寸拿捏的十分好,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恩惠,更没有提及从前。

    “什么错不错的,我不觉得你能有什么错,便是有,也一定是误会,说开了就没事。”

    傅文舞连连点头,起来坐好,聂林语就吩咐,“锦云,去倒茶,再去告诉厨房一声,让他们好生做几样侧妃素日里爱吃的点心送上来。”

    锦云是新提拔上来的一等侍女,虽不如璧洗贴心能干,胜在忠诚好学,所以聂林语对她还比较满意。

    傅文舞眸光一闪,拉着璧洗的手,“还没有恭喜你呢,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我倒要叫你一声璧洗妹妹。”

    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亲手插在璧洗头上,又道:“来得匆忙,竟忘了准备贺礼,这簪子还是我过生日的时候锦祥候夫人送的,看着还不错,先送给你,回头我再补一份贺礼来。”

    三言两语间表明了自己现今的身份交往的人群,神情

    间不免有些骄矜。

    聂林语不过一笑而已,对璧洗道:“既然是五儿送的,你就收着,这会子也就是在国孝里咱们不能宴客摆酒,等回头出了孝,有的是你收礼的时候呢。”

    她看着傅文舞,“补贺礼就不必了,你若送了,其他人或许要跟着送,传到七殿下耳中,未免对你不好。”

    傅文舞心中一凛,只顾着夸耀自己,竟忘了这一层,忙道:“多谢姐姐提醒,五儿记下了。”

    她满面愧色,垂下了眼眸,“那天来见了姐姐,因姐姐问起玲珑公主和杜鑫磊,五儿未免会错了意,以为姐姐是惦念着那人,所以就告诉了王爷,希望王爷可以看在姐姐的份上网开一面,饶了杜鑫磊的性命,说到底,他不过是巴结废帝罢了,其实罪名未必很大。”

    聂林语赶着去诏狱解决杜鑫磊,也是考虑到这一层,元自兮为人公正,绝不会徇私枉法,所以她担心审来审去,杜鑫磊说不定只是罢官遣送原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