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疼的龇牙咧嘴,脸面全无的被祁衍拖了出去,他能屈能伸,立马装可怜,呜呜着求饶。

    祁衍将狗崽子拎到客厅,用衣杆指着白色的一团冷声道:“这是什么?”

    余夏:“嗷呜嗷呜嗷呜!”

    抹布啊!那拖把我用不好,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个趁手的物件了。

    “我的衣服是抹布可以用来擦地吗?”

    可……可以啊。

    余夏还有点呆呆的。作为使用者,他觉得还不赖啊……

    小狗崽子的想法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歪头看着他,祁衍脸色一下子冷了,“你这表情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做的挺不错?”

    余夏硬着头皮想,难道我做家务还不对了?

    祁衍闭了闭眼,手下用力,室内响起凄厉的狗叫声。

    余夏飙泪,别揪啦!再揪耳朵就掉啦!我他妈要咬你了!

    祁衍:“马桶里面的水可以用来擦地板吗?你脏不脏?”他忍不住往深处想,克制不住自己发散的思维,虽然手里掐着它的耳朵,可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个小狗崽撅着屁股趴在马桶里的画面,祁衍眯着眼睛,危险地盯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家伙,“你喝没喝过里面的水?”

    这家伙黏糊性子,偏爱往自己身上蹭,不是舔手就是舔脸,让人防不胜防,想着这件事的严重性,祁衍凶相毕露,心想,如果它敢点头,我就把它塞到马桶里冲入下水道。

    “!!!!”余夏震惊地看着祁衍,都忘记了喊疼。

    祁衍问的这是什么话,他虽然是狗的模样,但他骨子里是不折不扣的男人!怎么会去喝马桶里的水?他是疯了吗?!

    余夏反应过来后,激动的汪汪叫。

    此时,正好门铃响起,祁衍去开门,松开了狗崽子的耳朵,临走之前还忍不住瞪了它一眼,心想该不会在他不在家的时间里,它又扰民给他添麻烦了吧。

    余夏耳朵竖起,也好奇来者何人,琢磨了半天,忍不住好奇心,探头探脑地跟在祁衍身后。

    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祁衍看了他一会儿,一时没想起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