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害了一声:“我给丢了,丢外面垃圾车里了,现在估计被拉走了。”

    受了潮的药也不能吃了,她自然而然就把它当成垃圾丢掉了。

    阙安拉开窗帘,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了。

    秦郁之缓缓喝了口水:

    “休息会儿就好了。”

    这句话在阙安听来的潜台词就是我不想吃药。

    阙安噔噔噔去柜子里拿了药,看了下药盒确定是没拿错之后,不由分说塞到秦郁之嘴里:

    “张嘴。”

    秦郁之来不及拒绝就猝不及防被喂了几颗胶囊,只能一边往下咽,一边言语不清的呜呜呜开口:

    “等等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颗药就随着灌进来的水被吞服了下去。

    这么一折腾秦郁之半条命都快没了,他缓了缓,又喝干净了杯子里的水,淡淡开口:

    “这是吃药?”

    “这是谋杀吧。”

    阙安不由分说命令道:

    “上床睡觉。”

    秦郁之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早上刚起,吃了早餐不到两个小时,你让我睡觉?”

    是睡觉没错吧,不知道的以为他冬眠呢,这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作息,和冬眠的熊没差别了。

    阙安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