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动动腿,却发现被他的肘紧紧夹住。

    “有两种感觉夹击我,没成年的女儿在外面乱搞,作为父亲的我想把他那小子宰了,喜欢的姑娘和别的男的睡了,我要绿不绿,揍人家都没个正经理由,窝火死了。”

    “不过,现在我舒服了,妹妹.”他凑近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我没好气啐他:“还说我是自由的,放屁。”

    “你是自由的,但我的情绪不是,你的自由绑着我的情绪。”他拉过我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开,与我十指紧扣,“你下次自由的时候想想我行吗?”

    我被抹了层蜜,突然词穷。韩彻挡去所有的光线,半昏半暗间,我目光都不知该落定何处。

    多年不见的害羞心动,高幅集中在了今晚。

    孤单寡女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坐在床|上,还都是急|色型,此刻却全无情|色味道,这属实难得。

    “我在X市的时候就想,林吻不至于这么没有良心吧,不至于这么迟钝吧,我又不能让你立马分手,这太没品了。我就忍,赌了一把,没想到,你还真的没把我放心上。”他掌劲一用力,捏紧我的手,问我,“我要是当时让你分,你分吗?”

    我想了想,正要回答,韩彻便没了耐心,翻了个白眼,咬牙道:“这个时候不要思考!有些事情只有一个标准答案!”

    我憋笑,回答道:“......会......”对不起呀,机长,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个游戏你确实比我有天赋,又想夸你,又想骂你,左右不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说说又气上了,捏起我的脸蛋左右蹂|躏。“还说什么不要沦陷,你倒是听进去了,我这说的人居然忘光了。”

    我笑得不能自已,难怪刚刚他像个精神病似的,跳跃得不行。我撅起嘴,亲了他一下,夸他:“师傅教的好。”

    “妹妹,我教不了你游戏人间了,我只能教你谈恋爱。”他蹭蹭我的耳垂,调情般色兮兮问我,“你要不要学啊?”

    我故意道:“我不想学怎么办!”

    他听出我的为难之意,继续哄我:“先学三个月试试,我肯定比你之前那些小屁孩男友谈的好。”

    我傲娇地说:“那行,等我们做完,我考虑一下。”

    韩彻突如其来的表白轰炸,那事儿的重要性都降低了。

    被韩彻拎到面前讲情话,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