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望着儿子,眼里寒芒浮起,唇角紧抿,她不说话,童童便知道娘亲是生气了,忙扬起笑脸儿。

    “娘亲,他不来便不来,这会子偏过来,过来还说不是故意的,所以童童很生气。”

    “那他不是证明自已清白了吗?这大冷的天跳进荷花池,若是有个好歹怎么成?”

    晚清问儿子,再怎么不好,夏候墨炎现在是童童的父亲,而且他为童童做的,真的让人感动,虽然给她带来了不便,她并不怪他,他又不是故意的,这些流言蛮语,很快便会过去的。

    童童听到娘亲的话,总算松了一些气,而且爹爹确实跳进了荷花池证明自已清白了。

    “好了,上来吧,娘亲让上来呢?”

    夏候墨炎听了童童的话,身子并没有动,固执的站着:“那不生我气了?”

    “哼!”童童冷哼,他与他的帐有得算,难道指望跳进荷花池便把所有的帐都抵了,这不成,想着便又冷了脸子,晚清望望下面池中的大的,又望了望上面的小的,脸色一沉,冷冷的开口:“夏候墨炎,马上上来,信不信我下去把整个捺到池子里,不是闹吗?让闹个够。”

    夏候墨炎脸一黑,瞳仁飞快的闪过暗芒,这女人若是真下来,可就麻烦了,虽说他欺负她,算计她,让她难堪,但这几天来,她可是一直不理会他的刁难,这会子发作了,若是他真的不理,她肯定真下来,到时候就麻烦了,她绝对是说到做得到的人物,想到这,夏候墨炎嘟起嘴,委屈不已的开口:“娘子,太凶了。”

    说着总算慢慢的往旁边移,一时间人人松了一口气,而晚清见夏候墨炎上来了,又掉头望向儿子:“夏候艮童,若是再惹爹爹,看我怎么教训。”

    “是,娘亲。”

    这下小的也不敢说什么了,一时间那夏候墨炎被侍卫拉了上来,风一吹,忍不住打起哆嗦来,这家伙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叫起来:“娘子,我冷。”

    “活该。”

    荷花池边,晚清冷哼一声领着儿子走过去,伸出手扶了他的身子,对身侧的人开口:“大伯父,没事了,们各自散了吧,我领他回紫臾院沐浴一番,收拾一下。”

    “是,是,世子妃请。”

    晚清点头,扶了夏候墨炎往紫臾院走去,父亲上官浩紧随其后而去,紫臾院的仆妇丫鬟一个不拉的跟了上去,一行人回紫臾院去了,这里上官府的家主也吩咐了下去,各人散了吧。

    先前围拢在一起黑压压的人,很快便各自散了,荷花池边一个人影都没有。

    紫臾院里,晚清吩咐了人去准备沐浴水,然后唤了两个丫鬟伺候夏候墨炎去沐浴,自已在紫臾院的厅堂里,与父亲上官浩说话儿。

    上官浩满脸担心的望着晚清,关于世子爷不进清丫头的房间,街上传得沸沸扬扬,都当成了笑话看,这一次的传言比晚清未婚生子还要热切,因为很多人都说女儿是楚京第一才女,即便不嫁进汉成王府,也不至于没人要,偏偏进汉成王府嫁一个傻子为妃,根本就是贪慕虚荣之辈。

    “清儿,没事吧,心里不舒服与父亲说说,虽然父亲不能帮,可好歹心里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