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查後得知,房子的主人不久之前将房屋低价出售,不但是房子连田地都转让了。这就更让人怀疑了,时间如此的吻合,绝对有追查下去的必要。

    但事情并没有刘怀良想象的那麽顺利,就算同住一个村子的村民,对这一家的情况也并不了解,只知道原先的主人是做买卖的,具T做什麽就无从得知了。

    回到富源县已经是晚上了,他们一行七人聚在旅店的房间里。

    富源县是个小县城,县城只有一家旅店。旅店里的条件很简陋,四人一间的大间,四张床四个床头柜,别无其他。

    刘怀良盘腿坐在床上,边上是一摞几天天调查走访的记录,另几人坐在周围。

    桌上的菸缸已被菸头塞满,房间里烟雾缭绕。

    “都说说想法吧。”刘怀良打破沉默。

    “我们去了三合庄和下山村,两个村子都在县城的北面。这两个村子报失踪的孩子都是两个nV孩。其中下山村的一个叫宁秋的孩子情况b较特殊,和另三个不同。”

    “哦?怎麽个特殊法?”

    “据宁家人介绍,宁秋这个孩子平时很乖巧懂事,不会背着大人出去乱跑。事发时孩子是在院子里玩,老太太打了个盹,醒来就发现孩子不见了。”

    “在自家被绑走的?”

    “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在自家院子被绑走,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啊,村里人都说那孩子长得很非常漂亮,根本不像村里的娃。”

    “嗯……先不论孩子是不是在自家院子里被绑走的,能在短短的几小时,拐带十多个孩子。说明这些人一定是多次进入村子踩点选择目标,是经过周密计划的。作案者一定有帮手,而且不只是一个。”

    关於这点,所有人都没有异议。

    “博文,和大家说说我们这边的调查结果吧。”

    “是,副队。”牧博文推了推眼镜,“我们调查的是南面的大坝子村、小王庄和杨村这三个村子。小王庄失踪的孩子有三个,其中两个是男孩。大坝子村两个nV孩,杨村一个nV孩。”

    牧博文把手头的一份资料递给其他同事,“我们在杨村发现一处新盖的两层楼,在农村能盖起这样小楼的并不多见。而且房屋的主人上个月把房子连同田地一起低价出售,举家离开了本地。这份资料就是原户主的户籍登记,朱勇、三十三岁、已婚,有一个十一岁的儿子。她的老婆是安和县的,王兰,今年三十。”

    一人疑惑的问,“一个农民能盖的起两层小楼?”

    “这也是我们着重调查的原因,听村里人说,朱勇是外出做买卖的,具T做什麽就不知道了。”

    “没人知道?这很可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