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见契约解除不了,也只好认命,转眼就开始为陈长安争取起利益来。

    老九一听金蟾提到吃拿卡要,哆嗦了下,我截留绛珠泪的事儿,被这癞蛤蟆发现了?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没有,不是我,别瞎说!”

    陈长安一开始听得莫明其妙,他急赤白脸地否认什么呢?难道,他真得取我的东西了?看来,以后得防着他点儿。要不是小金提醒,自己还真没往这方面考虑。看向小金的目光,不由柔和起来。

    老九话一出口,就知道被金蟾坑了,看看陈长安没有反应,暗道:还好,还好!这傻小子笨得要死,怎么可能想得到。

    心里对金蟾的愤怒又加了一重,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炼化了,等上了天庭,我看那位的脸往哪儿搁。

    金蟾本就是想出口气,真要打,不见得能打过老九,自己以防守见长,除非趁他不备,一口吞下肚去。况且,主人也不会同意。

    金蟾见陈长安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再象以前那般凌厉,又想起了广寒仙子的话:小金呀,你以什么心待人,别人就会以什么待你。待人以诚,人亦以诚待你!记住了!

    她抬头看看天边的半月,心里幽然:仙子,你还好吗?待天路通了,我杀了费胖子给你报完仇,就回天上找你。你莫心急!

    对了,仙子的凡体肉身呢?

    她紧张兮兮地看向陈长安,“主人,蘅姑娘与小玉还没有消息吗?”

    陈长安看向一脸喜色的白头目,打从自己出来,白头目围过来,就异常高兴地蹲在自己肩头。它一直静静地趴在那儿,看着主人与他们斗嘴,脸上不时露出笑容:我就说吧,圣人指定的天命之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老白,还没有紫大王他们的消息吗?”陈长安问道。

    白头目摇摇头,眼神黯淡了下来。

    “嗯,你们先闪开,我把鳄鱼收起来,咱们这就去找他们!”陈长安吩咐道。

    “不行,得先找蘅姑娘与小玉!”惦记她们的金蟾插口道。

    陈长安一皱眉,刚觉得你懂事了不少,怎么转眼又这么没眼水头了呢?常蘅与小玉在一起,怎么会有危险?紫大王它们可就不一定了。

    于是生气地道:“怎么?拿了条裤子就开始要挟我了?”

    摩西旎找遍了附近山林,未能找到陈长安,只得返回到湖边再察看一番。

    刚走到岸边,就听陈长安吆喝裤子的事儿,粉面一红,我是拿你裤子了,可我哪有要胁你?

    一个飞掠跳上鳄鱼,“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要挟你了?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