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刚出来,玉棠便走来了,急问:“赵太医,我父亲的病还有治吗?”

    赵太医没有直接回答,目光略过神色焦急的玉棠,望向了她身后的云震。

    云震走近,站在玉棠的身旁,面色淡淡:“赵太医但说无妨。”

    看着赵太医幽幽叹了一口气,温玉棠整颗心都悬了起来。手心紧紧撰着,指甲陷入肉中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赵太医斟酌了一下,才言:“倒也不完全是无药可救了。”

    赵太医这话一落,玉棠梗在喉间的那口气顿时通畅了。

    “但若是再想活一二十年,有些难度,但若是再活个七八年,倒也还有希望。”

    听到不同以往毫无希望的话,玉棠眼眶顿时湿润了,哽咽地问:“那都要准备什么药材,我现在就安排人去准备!”

    赵太医淡淡地笑了笑:“先别着急,我这两日再仔细的琢磨琢磨用药和医治的法子。”

    闻言,温玉棠收敛了自己激动的情绪,“那就有劳赵太医了,需要用到什么,尽管吩咐,无须客气。”转而对初夏吩咐:“你去厨房让人把做好的吃食送到赵太医的院子。”

    赵太医一路奔波,温玉棠也不好一直询问。

    待赵太医去休息后,她进了屋中,把赵太医所言告诉了父亲。

    虽说已经看淡了生死,但知道自己的病情有所转机,却还是露出了几分喜意。

    看着父女二人,管家在一旁感慨道:“这回得好好谢谢云寨主,若非是他,也请不动宫中的太医。”

    温成闻言,点头:“应该的。”随即看向自己的女儿,“你问问他缺些什么,再让人送过去。”

    温玉棠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我一会就去问问。”

    坐了好一会后才从屋中出来,云震还候在屋外。

    她问:“去荷院走走?”

    云震点了点头,他自然是乐意的。

    二人走在巷子,身前两个婢女提着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