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去了一趟警局。

    有黎朝宏的推荐,两人很顺利见到了负责黎氏大厦集体跳楼案的警察,龙锦。

    龙锦看到张初晨,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不敢置信地惊叹道:“你就是张天师?”

    张初晨轻笑一声:“我是。”

    龙锦有些诧异,嘀咕一声:“这么年轻的吗?”

    旁边的老警官插了一句:“这位是张天师的侄女,也算是张天师吧。”

    张初晨讪笑一声,原来他们以为来的是她的姑姑。

    这单生意,确实是姑姑介绍的,但也没说具体内容,只给了她发了一个黎朝宏的电话号码,然后她和戚绍仪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坐的还是绿皮火车。

    也不知道姑姑干什么去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管。

    龙锦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资料我还不能给你,需要调动档案,然后备份给你,明天我传给黎朝宏,让他打印给你吧。”

    戚绍仪有些意外,便问了一句:“你们就没有怀疑过他吗?”

    龙锦叹了一口气,皱着眉说:“怀疑过,也审讯过,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而且死者死亡太诡异了,身份不同,互不相识,就这样忽然出现在黎市大厦楼顶,头发绑着头发,纵身跳楼,实在是太诡异了,不像是人干的。”

    听到这番话,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的张初晨,也是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她想,凶手会不会是厌女狂?

    张初晨强作镇定,面露好奇,问道:“你们怀疑凶手不是人?”

    说着,张初晨又低声嘟囔了一句:“警察也这么迷信的吗?”

    声音不大,但人离得不远,所以龙锦听见了,他倒是十分坦诚,一本正经地道:“这有什么迷信的,我又不是没遇到过,行了,说正事。”

    “已经连续两周,案发时间是每周周末,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两次都是七个女性,长发,头发连着绑,连串成一排,死后都没有散开……”

    龙锦挑重点讲了一些,然后一脸凝重地说:“我怀疑这是什么祭祀仪式,你们觉得呢?”

    张初晨皱了皱眉,目前案发现场还没看,凶手是人是鬼也未知,她只好回了一句:“这个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