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

    “说完了。”张章低着头,声音很沉闷。

    “这是心理上的问题,你应该很清楚。”

    “我知道,这是谎说多了,我潜意识对自己编造故事的行为产生抵触。”

    “我们不是每天都视频吗,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呢?”

    “一开始没事,后来是没时间,连续四天不间断的斗智,精力和脑力都枯竭了。”

    “你这么虚弱,我怎么会没看出来?”她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别乱想,我开美颜了。”

    “好吧,可你现在这样,小说怎么办?”

    “先暂停一段时间,我打算毕业工作后再抽空写吧。”

    “等等,你设计出那么长的规划,是为不能写作铺路?”

    “嗯,是这样。”

    “你的读者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你是骗子。”

    他起了反应,努力克制住以后。

    “能别再说那个词吗。”

    “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明天我去看心理医生吧。”

    “你知道不会有用的,心理辅导的基本要求是对医生的信任,你这个怀疑怪怎么会相信不认识的人呢。”

    “总要试试吗,说不定这次会成功呢?”

    他说的很轻松,可这瞒不过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