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让人送被子的时候,偷偷给陈员外露了话,让他安心住一夜,明日就会放他离开。

    陈员外这才提着心躺下了,可是翻来覆去竟然睡不着。

    李庚接着在黑屋里问了二号嫌疑人。

    李庚:“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快一一道来?”

    “草民,草民陈丰,今年四十有四..四。”陈丰磕磕巴巴的回答着。

    李庚:“母亲可是赵慧贤?”

    陈丰:“是,是。”

    李庚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说,是不是杀了母亲和其她娘子?”

    只见陈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草民没有,草民冤枉啊。”

    李庚说道:“还敢说冤枉,母亲对父亲不好,又做送往迎来的生意,所以心生歹意,故而杀之对不对?”

    陈丰依然说着:“草民冤枉啊,冤枉啊。”说着还不停的磕着头。

    李庚已经无语了,上前拉起陈丰说道:“坐好,问话呢?”

    陈丰浑身颤抖的坐在椅子上,连带着椅子都颤抖着。

    李庚见问不出来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后面,咬着牙继续说道:“冷静一下,如果是冤枉的,就说说前日整天都在哪里,做了什么?”

    陈丰双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寰姬从后面走了出来,示意李庚下去。

    寰姬坐到对面的椅子上问道:“说说对母亲的看法?为何娘消失后,没有报官?“

    陈丰吓得抹了把脸上的汗说道:“我娘平日里虽然和男人,和男人那个,但是她对我却是极好的。她知道我喜欢种花,把赚来的钱都给我买了花田。后来我娘走了,我也有想过去找她,可是她跟着我辛苦,要是那男人对她好,就,就让她跟着他离开吧。所以我就,就没去找她。我真的没有杀我娘,我真的没有。”

    说完陈丰捂着脸呜呜的哭上了。

    寰姬又问道:“那前日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