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笑得眉眼弯弯,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感觉,可偏偏韦沅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还不错。”

    韦沅拖长了音,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虽然香蜜这些都是高利润的东西,但是他们终究底子太薄了。

    “要不……”

    萧瑾瑜慢慢的说了两个字,一向念叨的逸尘子难得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茶,并不多话。

    “小打小闹可没意思,一次性处理好才是我的习惯。”

    两人好像在打哑谜一般,一言我一语,越说好像越开心,特别是萧瑾瑜,眼眸里都是浓浓的笑意。

    “那我们这几天要辛苦一点了。”

    做生意最容易的莫过于空手套白狼了。

    冀州商户很多,福亨钱庄的主家姓赵,祖上是卖豆腐的,后来不知道得了哪路财神关照,生意有些气色的赵家买下了一座山头准备用来做茶叶生意,茶叶生意没做成,但是挖出了不少朱砂,那一整座山头都是朱砂矿。

    这世界术士之多,朱砂简直就和黄金无二,守着这么一座金山,赵家很快就发了家。

    “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怎么就联系起来了呢?”

    韦沅喝着茶,眉眼间似乎有些不解。

    “以为朱家发家就这么容易?要不是有人在上面搂着,怕是早就让人吃地骨头都不剩了。”

    萧瑾瑜对这些事情好像很熟悉。

    “上古八大姓起源几乎都是在冀州,虽然后来去了别处,但是冀州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韦沅弯了弯嘴唇看着红泥小炉上冒着热气的茶水道:“所以,其实赵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赵家今时不同往日了,朱砂总是会有枯竭的时候,怕是撑不了几年了,但是这个可是他们的老本行,现在的子孙又不成器……”

    “他们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韦沅接了一句,突然又转了话风:“赵家岂不是相当于姜家的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