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满头冷汗,手忙脚乱的跟在她的身后。

    然而三人才走出仵作行没有多久,一群人就呼呼啦啦的堵在了大理寺门口。

    长老爷满面不愉:“这就是那孽子当差的地方?去,让人把那孽子叫出来。”

    他身后的下人听闻后边上前去问仵作行的门房:“敢问长泽,长仵作可在?”

    门房狐疑的看了一眼,见为首的夫妻一桌富贵,便和善道:“长仵作刚刚出去啦,听闻玉石小巷那边儿发生了一桩命案,正同李大人一起去处理呢。”

    下人听后,便匆匆的告知了长老爷。

    长老爷扬袖一挥

    :“走。”

    玉石小巷闻名遐迩于京城的是这里出产的玉雕,这巷子里,便藏着不少大师。

    如今死的这女子,正是其中一位的夫人。

    李慕歌同长泽赶到的时候,那一圈儿都围着人,各个面色不善,将大理寺的一众人围在了里面。

    “让让,让让。”

    官差首当其冲挤开了一条路,李慕歌一到,仵作行的人就纷纷行礼:“参见李大人。”

    几个仵作冷汗涔涔,不敢看她,摆明了心虚得很。

    李慕歌冷淡的嗯了一声,从工具箱里掏出手套戴上,蹲在了死者的身旁。

    一个年轻男子便道:“你就是那位极厉害的仵作?我嫂嫂摆明了死于非命,你们仵作行的人偏偏说她是吊死,我嫂嫂好好的又怎么会吊死?他们不行,你来,若是你也这样说,今日我们倒是要个说法了。”

    李慕歌并未说话,认真的检查着死者的面部,唇舌,还有身上。

    对方唯一的致命伤只在脖子,身上无伤痕,无中毒表现。

    李慕歌问:“死亡时间?”

    “辰时左右,听闻这家人说,对方一早还吃了东西,后来又犯了困,回了屋子,紧接着就吊死了。”一旁的仵作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