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晰愣了一愣,韩一鸣道:“他为我派新进弟子名唤静心涤尘,久闻师兄大名,想要拜见却不得其法。听说师兄来了,定要拜见。”

    明晰点了点头,韩一鸣便对静心涤尘招了招手。

    静心涤尘早就向着明晰细看打量,看到韩一鸣招手,连忙走近来。

    他走到二人面前,先就对明晰行了个大礼,明晰还礼道:“师侄多礼了。”

    静心涤尘欢喜无限,又赶着行了个礼,然后起身退去。

    韩一鸣本拟他会说话,哪知他一语不发就这么去了倒也干脆。

    待他离去后,韩一鸣道:“师兄请坐。”

    明晰点了点头,在石凳上坐下道:“师弟,我今日来想自你这里得到几个答案,望你解我疑惑。我知晓师弟极是实在诚恳,也知晓从前师弟多有不得已处,今日咱们抛开这些事细细说上一说。”

    韩一鸣在另一张石凳上坐下,道:“师兄请问。”

    明晰道:“好。请问师弟,那陈如风前辈寂灭可果真与你有关?”

    韩一鸣未料到他第一个问题问的便是此事,愣了一愣看着他。

    明晰镇定之极,韩一鸣对着他竟不知说什么好。

    他半晌开不了口,明晰也不催促只是拿起茶杯来慢慢饮茶,时不时看韩一鸣一眼等他回答。

    过得一阵,韩一鸣方道:“师兄至诚之人,我不想骗你,要说与我相关也没错,可要说与我无关也对。”

    明晰点了点头:“请道其详。”

    韩一鸣道:“师兄,此事我说不分明。我有我的担心。”

    明晰道:“我知晓师弟的担忧。师弟是担心这事外传引起你与陈如风前辈门下弟子的敌对。那我也对师弟说一句,你当知晓我的为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若我也知绝不会传话。就我的看法这事与你相关,但不是你动的手,你只是身不由己。”

    韩一鸣道:“那师兄探究此事,所为何来?”

    明晰道:“我有疑问,在我看来,此事若不是你所为,他日有难处来时我能为你佐证。若是你所为,我要知晓缘由。冤有头债有主,你自与陈前辈的事自与他的弟子去解,我不插手。”

    韩一鸣叹了口气:“师兄,这事这么多年来我都说不分明,我不能与别人说起。即便我不说,别人也要栽在我身上,我说了只会给了别人对灵山动手的借口。”